“這是誰說的?”寧兒眉頭一緊,有些話真的不能亂傳。
“就你寧兒姐清高,從不跟我提主子們的事兒。”枝兒已毫無忌言,大著膽兒數落著寧兒。
寧兒暗暗生著氣,若是小姐回來聽到這些話,不知道會如何責罰於她。
“哎,哎!寧兒姐,你不知道,我從二夫人屋的姐妹那兒聽說,二夫人為大公子的事兒,真是煞費苦心呢,你可知道婧兒姐,為何突然離開宅子裡?”枝兒說到此處,刻意放低了聲音。
“聽說是婧兒姐串通流竄到瑞安城的一幫流痞,藉著二夫人的名義,想將大小姐......”枝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神情十分恐怖。
寧兒已聽不下去,她只覺得座下石凳冷寒如冰,全身也是透著一陣寒意。
亭子內,兩位女婢的談話,讓蹲坐在亭子上的兩人聽進耳。
這對話讓錢南新聽得一肚子氣,雖然她早就清楚,這些侍婢會私下裡議論自己的主子。
但不曾想過,在她們嘴裡,自家的主子竟這般不堪。
看著飛舞在院中的瑩瑩火光,眼見著在森森螢火中奔忙的瘦小身影,錢南新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只有小娃兒才是最乾淨的。”
“她們不過是消遣寂寥而已!”
蘇錦年忽而湊近的身子,呵氣如蘭,搔弄耳畔碎髮,惹得錢南新耳際陣陣酥癢,使得她本能想要後退。
千鈞一剎,錢南新的唇便被蘇錦年透著涼意的手給捂得緊緊的,好在錢南新知道自己的處境,只得乖乖的閉口不言語。
待到枝兒領著錢予琪離開,又見寧兒心事不寧的在院子門口目送著枝兒離開,直至寧兒入了屋內。
蘇錦年這才放開了錢南新的身,看著錢南新捂著身子大口喘息,居然不像以前那般逮住機會喝斥一通,蘇錦年甚覺奇怪。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待到氣息緩和,錢南新見蘇錦年一臉諱莫如深的模樣,看著自己,便依舊向後退了一步道。
原本亭子上方不大,且兩人皆是半蹲在亭子上,錢南新移步也不過是寸步之間,並不敢大步後退。
“看你不似之前那樣無理取鬧,倒覺得有些無趣。”蘇錦年見錢南新小心翼翼的模樣,便轉面道。
“我難道就是一不可理喻的大小姐模樣嗎?”
“也不是,不過你與一般閨房小姐確實不太一樣。”
“一般閨房小姐啥模樣,我又是什麼模樣,今日你給我說清楚些。”鬥氣,不過是因為蘇錦年說她無趣而已。
“這倒是難住在下了,在下一介莽夫,怎知道這二者的區別。”
“那你還裝模作樣的說不一樣。”不可與這登徒子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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