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哥,你還好吧?”林泉小心的問了一句,門裡的人沒答,不過開啟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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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和單才捷進了門,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菸草味。房間有點凌亂,吃過的快餐面盒還沒有扔,散發著一股怪味。
單才捷數了一下,桌面上足有六七個快餐面盒,如果不是幾個人吃的,那就是那位目擊者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出過門。
房間是兩居室的,一間門開著,另一間則緊閉。從廳面上找不到兩個人用的物品,也就是說這個間房除了那位藩哥外,並沒有其他人居住。
“藩大哥,人都去了,你不要傷心了。院裡派我看看你有什麼需要或幫助?你可以隨時跟我說。”林泉問道。
但是那位藩哥並沒有回答,他坐在廳面殘舊地的木沙發上,雙手夾著頭連看都不看林泉和單才捷。
林泉以為藩哥悲傷過度,他明白這種在農村來城裡謀生的鄉民,什麼都不懂,能生活在這城裡是因為有一位主心骨式的親戚、好友或同鄉。
現在老藩死了,等於他依靠的支柱倒了。與其說他現在很悲痛,不如說慌亂無主顯得更合適些。
單才捷自打進門開始就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位藩哥,開門的剎那,他從門縫裡探出的頭的雙眼,看到一絲異樣的東西,別說眼睛,連開門都是異樣的。
等他進到這屋子裡,看到房子裡的一切,他就更覺得異樣。如果這個人是因為悲傷不會在開門上拖延,於公於私都不會;如果這個人因為悲痛而足不出戶,那至少也得死者後事已畢之後。
如果這個人因為悲痛,更不會拒人千里,更不會的是——他開門的時候眼裡所閃過的一絲恐懼。
如果這個人是因為恐懼而不敢開門、不敢出門、不敢見任何陌生人,那麼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可是他為什麼恐懼?他是老藩死亡的目擊者,能令他恐懼除非老藩並非意外身亡?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所以恐懼?
“你看到了什麼?”單才捷突然用冰冷的聲音問,在一旁的林泉都嚇了一跳,他不明白單才捷怎麼突然這樣問?
坐在沙發上的藩哥聽到單才捷這樣問,卻像觸地似的全身一震,驚恐的抬起頭盯著單才捷。雙眼滿布血絲,雜亂的鬍渣襯著滿臉的皺紋,更顯得他十分恐懼和疲憊,被恐懼折磨得疲憊不堪。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單才捷又陰森森的重複了一次。
“沒有,我什麼也沒看到。”藩哥揮著雙手大喊著。
說完又雙手夾著頭低到胸前,但雙肩不時的抖動,明顯的表露他內心的波動和抗拒。
單才捷拼命的給林泉使眼色,示意他安撫藩哥。
林泉只得再近前,拍了拍藩哥的肩膀,輕聲說:“藩哥,別的不說了。你先收拾收拾,跟我們出去吃個飯,然後回院裡。一起去為老藩的後事做準備。”
“我不回單位,單位裡有鬼,我不回去?”藩哥突然突兀的回答林泉。
單才捷一聽有鬼,神色一凜。但林泉卻覺得這話可笑,自顧的問:“藩哥,這怎麼說呢?都這個年代了?怎麼會有鬼?”
藩哥大手一揮,惡聲惡氣的說:“我知道你們都不信,可是我確親眼所見。”
林泉剛想反駁,單才捷卻輕踢他一腳,呶嘴示意讓林泉順著問下去。
林泉搞不懂單才捷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他確實想知道藩哥怎麼會覺得單位有鬼。
“藩哥,這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的。”藩哥看著林泉,有氣無力的說。
“我是信有鬼的,你先說說你看到的鬼是什麼樣子的?搞不好我也見到過這個鬼。”單才捷在一旁搶著說。
藩哥一聽這話,如觸電一樣彈起來盯著單才捷驚叫著說:“你也看到鬼了?你也是在我們單位看到的嗎?”
單才捷輕輕的點了點頭,林泉一聽想說什麼,單才捷卻伸手製止,接著問藩哥:“你什麼時候看到的鬼?說說情形,或者我們能捉住這隻鬼?”
藩哥看到有人相信自己的話,臉露喜色,但不一會又一臉的驚恐神色。
他點了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好像要完全壓抑住內心的恐懼,然後才低聲說:“院長死的前一晚,我值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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