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青皿青皿,我不跟你這樣的木頭人計較,咱們回去吧。”紅酥不甚在意的擺擺手道。
青皿眉頭微蹙道:“不殺他,你會死。”
紅酥奉命刺殺花弋痕,如果花弋痕不死,那些人不會放過紅酥。
紅酥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沒事,他們失手那麼多年,我一來就把人殺人豈不是太不給他們面子了?”
話說到這,紅酥臉色微沉道:“況且、九戍那老不死的用主子的命威脅我們替他辦事,還害主子的心上人落入封禁空間,我又怎會輕易讓他如願?”
一想到這,紅酥就氣得抓狂。
雖然看不見青皿的臉色,但從他眸中的冷意與緊鎖的眉頭看得出來,他也很生氣。
青皿道:“去找殿主,說明原委,一起對付九戍。”
紅酥一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啪”的拍了一下青皿的頭,張嘴罵道:“你傻啊!自古神魔不兩立,你忘記咱們主子是怎麼死的了?去找他,你是想主子再死一次是嗎?”
青皿給了紅酥一記冷眼。
紅酥後知後覺的摸了摸頭道:“那什麼,我不是故意拍你的頭,我幫你拍回來。”
說著,紅酥自己拍了拍自己的頭,然後笑嘻嘻的看著青皿,求原諒。
青皿滿意的移開目光道:“殿主明是非。”
紅酥一聽,臉色頓時又是一變,高舉的手正要拍向青皿的頭,卻被青皿射來的目光生生鎮住。
最後,只能尷尬的替青皿拍了拍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似笑非笑道:“青皿,你到底是哪邊的獸?這麼明目張膽偏袒神殿殿主,你不會是看主子現下蒙難,想投靠神族吧??還是說……你看上了殿主的美貌,想成為他胯下……”
話說到這,紅酥曖昧的看了一眼青皿,眸光不經意瞟向青皿的臀部,笑得一臉詭譎,意思不言而喻。
青皿冷冷的瞥了紅酥一眼,酷酷的丟下一句:“白痴。”便瞬間消失。
紅酥嘴角微微一抽:“嘿!青皿那根木頭居然學堯小姐罵人,可真是稀罕,等堯小姐回來定要說與她聽聽哈哈哈~”
收起笑意,掃了一眼地上的兵器,望著花弋痕消失的方向,紅酥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道:“花弋痕、下次再見我可不會這麼溫柔了。”
話音未落,紅酥早已不見蹤影。
兩天後,驪州韶華宮。
姬行芷面臨著當皇帝有史以來最艱難的問題,文武百官彷彿溝通好了一般,齊齊跪在韶華宮外請姬行芷封皇後,選皇妃。
姬行芷黑著一張質問吳舫:“朕不是叫你盯著他們嗎?你為何不提前阻止?”
吳舫懺愧的低下頭道:“皇上,屬下阻止了,只是唯有這件事情,百官同心。”
正當姬行芷躊躇之際,姬如畫來了。
屏退左右,姬如畫說的第一句話竟是:“皇上為何不肯娶如畫?”
姬如畫看上去柔弱,像個易碎的精緻瓷器,光鮮亮麗,但內裡卻是個驕傲的女子,她能放下驕傲在國宴上跳舞討好姬行芷,能前來詢問緣由,已實屬不易。
她什麼都好,就是不愛我
看著姬如畫,姬行芷恍惚間彷彿看到了安華辛,同樣優秀的女子,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勇氣。
“在朕心裡,你是堂姐,你想要什麼朕都能盡量滿足,唯獨娶你……不能。”姬行芷看著姬如畫的雙眸,清晰的看見那雙漂亮的眸子裡透出的憂傷,心中難免不忍。
姬如畫失望的移開目光道:“如畫明白了。”
說完,轉身便要走,姬行芷連忙大步走到姬如畫面前道:“真的明白嗎?堂姐,朕問你,你愛朕嗎?”
姬行芷最討厭這種什麼話都沒說開,心裡想當然,口中說著我明白了的人。誰知道口中的明白是明白什麼鬼。
姬如畫微微一愣,張了張唇,想說什麼卻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最後只能緩緩閉上。
姬行芷見此,淡然一笑道:“你想說愛,可說不出是嗎?堂姐,你對朕的感情只是親情罷了,在你眼裡,朕看不到一絲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