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黑衣人擋住了前路,此時的花弋痕已經被黑衣人團團包圍。
沒有一句多餘的話,無需號令,黑衣人自發沖向花弋痕,手中的兵器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著陰冷的寒光。
花弋痕拿著手中的馬鞭,向黑衣人抽去,豈料,鞭子絲毫不起作用,直接被一名黑衣人給削斷了。
花弋痕雙眸微眯,翻身下馬,藉著韁繩之力從馬腹底下這頭轉到另一頭,趁一名黑衣人不查,五指合併,披著黑衣人的手臂上,奪過黑衣人手上的劍,一腳將失劍的黑衣人踹飛。
花弋痕知曉黑衣人的弱點,每一劍都正中黑衣人的胸口,而每個黑衣人在中劍之後都毫無例外的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戰過後,花弋痕垂眸看著地面,地面上除了腳印和一些無主的兵器外,絲毫不見那群黑衣人的影子。
花弋痕看了看手中的劍,劍身修長,寒光凜凜,絕對是難得的好劍。
忽然,花弋痕目光一滯,眼角餘光瞥見劍柄上有個標誌,是三條波浪紋,波浪紋代表的意思不就是水嗎?這些兵器很有可能是來自水州國。
八成是有病
思及此、花弋痕蹲下身子看了看其它的兵器,無一例外,都是上好的兵器,劍柄上同樣有著波浪條紋標誌。
看著劍柄上的標誌,花弋痕陷入了沉默,這些黑衣人此前兵器上並沒有標誌,為何這次會有?是隱藏多年的幕後黑手終於要露出水面了,還是有意嫁禍水州國?
正思忖著,花弋痕突然神色一凜,緩緩起身,靜立於原地,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一陣無名之風從林中吹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名紅衣女子,那女子容顏嬌美,神態魅惑,一雙眸子飽含萬種風情,身上隱隱散發著紅色微光,伴著她唇邊的微笑,簡直魅如妖邪。
紅衣女子緩緩落地,媚眼如絲:“花州有戰神,其名花弋痕。早就聽說戰神王爺的威名,紅酥仰慕已久,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見上一面,今日一見也算了了一樁心願,只盼王爺到了鬼界,莫要忘了紅酥才是~”
花弋痕沒有說話,神色冰冷,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王爺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可以告訴我,萬一哪天我一高興,說不準就替王爺實現了。”紅酥笑道。
花弋痕依舊一臉漠然,不減防備。
紅酥見此,不禁撇了撇嘴道:“真無趣。”
話音一落,紅酥猛然展開雙臂,雙手合十,一團妖豔的紅光在她手中越發明亮刺眼。
花弋痕臉色一沉,終於出聲了:“你是什麼人?”
花弋痕的聲音很低沉,富有磁性,絕對有迷人的資本。
紅酥一聽花弋痕說話了,立馬撒手撤去手中的光芒,光芒散去,紅酥笑意盈盈的看著花弋痕,一臉詭笑道:“我啊?悄悄告訴你,我不是人哦~”
話畢、紅酥故作緊張的四處張望,神神秘秘的說道:“我是魔,魔你知道嗎?就是那種惡事做盡、喪盡天良、十惡不赦的……呃……”
紅酥呃呃了半天也沒呃出個所以然來,想了許久,才想出一個比較滿意的形容詞:“呃……壞蛋!”
花弋痕:“……”
“還打麼?”花弋痕冷冷的看著紅酥,他懷疑紅酥八成是有病。
紅酥抱著手臂一臉不屑道:“我知道你不信,反正我也沒想你會信。打架嘛……你又打不過我,我不跟你打了。”
花弋痕瞥了紅酥一眼,不再理會這個言談舉止都異於常人的人,徑自去找了一匹沒有跑遠的馬,騎著馬消失在夜色中。
紅酥站在原地看著花弋痕從眼前消失,也不去追,臉上的笑容倒是越來越魅惑人心。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在紅酥身邊,臉上戴著金色面具,渾身上下都是黑色,只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眸。
“咦?小金子,你怎麼來了?”紅酥一臉詫異道。
突然,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猛地一揮手,一陣強大的氣浪瞬間向紅酥而去,紅酥連忙騰空躍起,再落地時,旁邊那一片樹林齊齊攔腰而斷。
紅酥驀地瞪大雙眼,怒視著面具男子,不顧形象的怒吼道:“你謀殺啊!下這麼重的手!”
不殺他,你會死
面具男子冷睨了紅酥一眼,啞著嗓子道:“我叫青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