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芷搖了搖頭道:“朕沒事。”
聞言、吳舫臉色一黑,若不是礙於身份,他真想指著姬行芷的腦袋破口大罵!
沒事?就這還沒事?平時傷個手指就跟天塌下來了似的,這下手心和四根手指頭都傷了,而且傷口那麼深,居然還說沒事!
氣不能對姬行芷撒,吳舫猛地轉過身,冷睨著謝經年,聲音冷厲:“竟敢刺傷皇上,押下去,淩遲處死!”
姬行芷一聽,眉頭驟然一緊:“慢!”
話音一頓,姬行芷接著說道:“吳舫,放他出宮。”
這下不止是吳舫,連一眾侍衛和謝經年本人都懵了,皇上居然要他們放人??
“可是……”吳舫心中不服,話還未說完,就被姬行芷冷冷的剜了一眼,吳舫只好沉下氣,不情不願的對侍衛揮了揮手:“把他丟出宮去。”
“是。”幾名侍衛押著謝經年往北宮走去。
吳舫讓一名侍衛派人來清理一下血跡,又吩咐人去叫禦醫,其他人都遣回了。
姬行芷僵著一張臉,跟吳舫火速回到寢宮,途中、瞥見姬行芷手上在流血的宮女、太監、侍衛們都紛紛嚇得臉色蒼白。
一回到寢宮,房門一關,姬行芷立馬變臉,雙眸通紅,咬牙切齒道:“太尼瑪疼了!”
真是後悔莫及!
吳舫:“……”
姬行芷受傷的訊息很快傳遍了皇宮,水連澈還親自前來探望,笑得那叫一個親切,言語間還很熟絡的樣子。
“聽說驪皇放走了那個刺客,還真是仁慈。”水連澈坐在姬行芷對面,笑道。
姬行芷輕描淡寫的掃了水連澈一眼,不甚在意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朕傷得並不嚴重。”
水連澈笑了笑,道:“有句話不知當不當問。”
姬行芷用沒受傷的手端起茶杯,不假辭色道:“不當問。”
對此、水連澈毫不在意,還笑稱姬行芷幽默,緊接著說出一句令姬行芷險些噴血的話。
“驪州後宮無一妃嬪,驪皇可是有何隱疾?”水連澈問道。
姬行芷一聽,沒噴血,口裡的茶倒是全噴出來了。
還好水連澈躲得及時,只是噴到了衣服上,不然全噴臉上了。
有姦情
姬行芷從入梅手中接過帕子,優雅的擦了擦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呃、真是不好意思,水皇語出驚人,令人猝不及防。”
言外之意就是,是你自己說錯話,不關別人的事。
水連澈臉上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僵硬,眸中閃過一抹陰鷙:“無礙。驪皇好生養傷吧。”
說完,水連澈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看著水連澈匆匆離開的背影,姬行芷冷哼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姬行芷側眸看向默默守在一邊的入梅,想起吳舫拿出那條給她止血的手絹,饒有興趣的笑道:“入梅,你可知吳舫哪去了?”
入梅聞言,微微一愣,如實回道:“入梅不知。”
姬行芷微微點了點頭:“這樣啊……”
話落,姬行芷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衣服拿了嗎?”
“拿了。”入梅道。
“一個人去的還是跟……?”姬行芷將話音拖得很長,雖然沒有說是跟誰,但入梅的臉難得的紅了。
入梅將頭垂得很低,白皙的臉頰紅撲撲的,低聲細語的說道:“是……是吳大人帶入梅去的。”
聞言、姬行芷瞭然的笑了笑,看著入梅一臉羞澀的樣,不懷好意的問道:“你覺得吳舫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