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姬行芷的問話,入梅的臉更紅了:“吳大人很好。”
“那就好。”姬行芷百分百可以確定,吳舫與入梅絕對有姦情!
姬行芷正想著得問問吳舫,他對入梅是什麼感覺,那條替她止血的手絹入梅之前可是天天帶在身上,一個大男人身上收著女子的手絹,多半是對人家有意思。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走到寢殿門口,低垂著頭恭敬道:“皇上,公主、郡主、姬夫人在殿外求見。”
姬行芷一聽,連忙說道:“快讓她們進來。”
“是。”太監領命退下。
不多時,洛白左手摟著姬如畫,右手摟著姬溫水緩緩走來。
“洛白參見皇上。”洛白一走進寢殿,便松開了挽著姬如畫與姬溫水的手,施施然對姬行芷屈膝低頭行了一禮。
姬如畫亦對姬行芷行禮道:“如畫參見皇上。”
其次是姬溫水:“民婦參見皇上。”
姬行芷早說過她們三人無需行禮,可就是不聽,真是無奈。
“免禮,都坐吧。”姬行芷道。
“謝皇上。”
三人一坐下,入梅便給她們各自倒了一杯茶,然後恭恭敬敬的退到姬行芷身後,等候吩咐。
姬如畫坐在姬行芷的對面,眸光觸及姬行芷纏著厚厚的紗布的手,微微皺眉,擔憂道:“皇上,你的手傷得可嚴重?”
姬行芷抬起被包得只能看見手指頭的左手,看起來像是整隻手都傷到了似的。放下手,無謂的笑笑道:“不嚴重。不過是掌心破了個小口,流了點血,是禦醫小題大做了。”
“真的?”姬如畫狐疑的看著姬行芷被包得嚴嚴實實的手,這怎麼看也不像只是破了個小口的樣子,她可聽說流了不少血。
“真的,朕騙你作甚。”姬行芷笑道。
深表同情
洛白也跟著質疑道:“可是我們來的時候聽說皇上傷得很嚴重,血一路從韶華宮後院流回寢殿。”
“道聽途說你也信?若真那麼嚴重,朕哪還能坐在這裡與你們說話?”姬行芷沒好氣的看著洛白道。
洛白一聽,似乎有點道理,便只好癟了癟嘴閉上嘴巴。
姬溫水的話向來很少,只是讓等候在門外的宮女將剛做好的糕點送進來,一樣一樣親自放在桌上。
幾人聊了幾句後,叮囑姬行芷好好養傷便回去了。
彼時、攝政王府。
蕭墨衍今日出奇的沒有待在書房看書,而是剛從竹林中漫步出來,步伐輕緩,神色清冷,一身青色錦袍,清貴雅緻。
林風看見蕭墨衍走來,上前對拱手道:“王爺,水連澈除了對如畫公主過於關心外,並沒有異常舉動。宴會過後,花弋痕一直待在暗香樓,據說是在等傾城公子。另外、泠姑娘來了,正在書房等您。”
蕭墨衍淡淡的點了點頭,徑自向書房走去:“盯緊水連澈,有任何異動立刻回來稟報,至於花弋痕……照舊。”
“是。”林風默默的跟在後面,不明白自家王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勳王花弋痕苦苦尋找未婚妻多年可是感動了不少人,可王爺卻千方百計不讓人家找到,這會兒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了吧,王爺居然又斷了人家的希望。
思及此、林風不禁對花弋痕深表同情。不過、倒真是巧,這勳王找的未婚妻居然與皇上的化名一樣都叫雪兆。
二人快要走到書房門口時,一名侍衛突然急匆匆的跑來,在林風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即便退下了。
林風聽罷、連忙加快腳步走到蕭墨衍面前,拱手道:“王爺,剛剛得到訊息,皇上在韶華宮遇刺受傷。”
聞言、蕭墨衍眉頭不經意的一皺:“傷勢如何?”
“據說是傷到了手。”林風回道。
剛剛那名侍衛也沒說清楚,只說是在韶華宮遇刺傷了手,嚴重與否卻並未提及,想來、並不嚴重。
蕭墨衍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抬腳就要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