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盛譽這幾巴掌“啪啪”得打在自己臉上,胡星娘再次傻了,“兒子啊,我的好兒子,你打自己做什麼啊!”
“你說我打自己做什麼,那個賤人毫發未損的回來、她回來了啊!”秋盛譽指著舒瑤,面上笑著,卻被哭還難看。
“啊……你是說!”這下胡星娘可算明白了,她先是呆愣一下,隨後直接撲向沈涵飛,一把抓著他,拉到臧科研面前“臧局長,冤枉啊,是,是他,他帶隊沖進我家,說我兒子被抓了,他,他詐我!”
差點到手的十萬兩銀子就這麼沒了,臧科研疼得肉疼,一聽造成現在這局面的竟然是沈涵飛,當下大怒,“沈涵飛,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私闖民宅!這裡不是香城,不是你想幹嘛就幹嘛的,來人,把他的警服給我脫了!”
沈涵飛剛到滬上不久,根基本就不穩,他的靠山秋仁甫又死了,臧科研處罰他自然毫無壓力,他怒火著,上前一巴掌就扇下了沈涵飛的警帽,宛如那朝堂上的皇帝打點官員的頂戴花翎一般。
臧科研嘴裡的“法制”只針對旁人,他自己卻是不折不扣地土皇帝行徑。
沈涵飛知自己擅自帶隊行動是違法了紀律,但只要舒瑤沒事,他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臧局長,我一心想抓拿殺害秋局長的真兇,現如今真兇已經捉拿歸案,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好一個接受任何懲罰!”
臧科研越想越生氣,十萬兩銀子就這麼一眨眼飛了,他還指望著這錢去還高利貸呢,怒不可遏,臧科研扭頭掏出手機,直直地就頂在了沈涵飛頭上。
“斃了你!”臧科研毫不遮掩地說出自己的目的。
沈涵飛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
門外,許攸寧陪著許常德緩緩走了進來。
咳咳……
許常德故意咳嗽了一下。
臧科研拿槍的手抖了一下。
“臧局長,這是發生什麼事了?”許常德邁步進來,站在了舒瑤身旁,他見臧科研正拿用手槍頂著一個年輕人的腦袋,不用地吃了一驚。
“一早聽犬子說舒瑤小姐沉冤得雪,老朽還有些不敢想象,看來這是真的,早就聽聞臧局長是江湖上有名的‘妙手神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只是……這好好的,怎麼還動上槍了呢!”
臧科研被架在了半空,他的手有些發僵,良久後,他才緩緩地收回槍,“許老來的正好,我正就秋仁甫遇害一案進行內部調查!”
他表情嚴肅,全然看不出一點因十萬兩銀子付之東流的鬱悶。
“內部調查?”許常德看向臧科研,“臧局長,老朽可否多嘴一句!”在臧科研點頭後,許常德轉身一指許攸寧,“你自己跟臧局長說!”
許攸寧“嗯”了一聲,上前朝臧科研一鞠躬,“臧局長,今天一早我來過警局!”
“哦?”臧科研有種隱隱地不祥預感。
“我發現了關於秋局長遇害的證據,特來報案!”許攸寧接著說道,“沈副局長聽完,認為非同小可,便立刻調集警力前去捉拿要犯,據我所知,調集二十人以上警力,需您批準,我見沈隊長走的匆忙,定是未經過您允許,所以,今早特請求父親與我一起來找您說明!”
“真兇已經緝拿歸案,沈隊長也算戴罪立功了!”許攸寧說著就又是深深一鞠躬。
臧科研臉都發紫了,他不傻,自然明白許攸寧這番話是給沈涵飛的擅自行動做解釋。
他狠狠地咬著牙,好一個帶功立罪,老子的十萬兩銀子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