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正的兇手,她不就是真的兇手!”臧科研不信,並要上前去抓舒瑤。
舒燕琬護女心切,一把將舒瑤藏在身後,手指向審訊室方向:“臧局長,真兇就在裡面,莫不是你故意想拉我女兒墊背!”
舒燕琬當年在滬上算是個風流人物,臧科研自然認識,被曾經的女神這麼怒目相向,他有些惱羞成怒,他大聲說道:“案件還有諸多疑點,不能就這麼放了人,來啊,把舒瑤給關起來!”
“你敢!”舒燕琬護住舒瑤。
在她行動時,刀白蓮、舒輕語也圍住了舒瑤。
“真是反了啊,好啊,一個個真是厲害,來啊,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臧科研說著,就要親自上前來抓人,突然,又一聲悽厲地女音傳來:“饒命啊,救命啊!”
胡星娘泣不成聲地沖進警局,一見到臧科研,就撲了過來,抱著他的腿,癱坐在地,“臧局長,我兒子是冤枉的,一切都是那個白晉軒做的,是他買兇殺了老爺,與我兒子無關啊!”
臧科研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立刻明白那個“白晉軒”就是舒燕琬剛剛說的真相。
可這跟秋盛譽有什麼關系,他昨天一整晚都跟秋盛譽在一起,就秋家財産如何分配的事討論著,直到今天早上方才分開。
秋盛譽信誓旦旦給他打包票,說秋仁甫的死跟他無關,他才決定跟秋盛譽合作,待舒瑤的罪行成為板上釘釘的事,他便能拿到十萬兩銀子。
他一腳將胡星娘踹開,“什麼冤枉不冤枉,關秋盛譽什麼事!”他伸手就要繼續去拉拽舒瑤。
剛移動沒幾步,腿就像灌了鉛一樣難受。
臧科研低頭一看,胡星娘竟然又抱住了他的腿,“臧局長啊,我兒子真是冤枉的,你不能不管他啊,你得救他啊!”
“狗屁冤不冤枉!”臧科研大罵,“你先找你兒子把事情問清楚來再來煩老子!”臭娘們,胡攪蠻纏,當著舒燕琬,你要把老子的十萬兩銀子弄飛不成。
“找我兒子問清楚,好啊,好啊,臧局長,我兒子就被關在警察局,你帶我去找他!”胡星娘終於松開臧科研的腿,她從地上爬起來,拽著臧科研的衣袖就往審訊室方向走。
“找你奶奶個腿!”臧科研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瘋子,簡直一瘋子!”秋盛譽還在醉春樓姑娘懷裡酣睡,你跑我這要什麼人!
胡星娘呆住,一時弄不明白臧科研什麼意思。
“娘!”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喊,隨後就見秋盛譽急匆匆地跑了起來,他一把將胡星娘跩離臧科研身旁,“娘,這大早上的你不在家待著,跑警局來瞎鬧騰什麼!”
原來,秋盛譽一早從醉春樓回郊外莊子,卻見莊子四門大敞,不見人影,打聽過後,才知母親、陳芳菲連同白晉軒被帶去了警局,昨晚,臧科研已經向他保證,會盡快讓舒瑤伏法,因此他也沒往旁處想,只以為他們是被要求去當證人的。
但現如今看看這局面,好像要混亂的多。
“兒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胡星娘抱著秋盛譽大哭起來,“我就說,都是那個白晉軒惹出的麻煩,他若不買兇殺人,又怎麼牽連到你!”
秋盛譽一下子傻住了,“娘,你說什麼?白晉軒怎麼了!”
忽然,他眼前出現一道年輕身影,不是舒瑤又是誰。
這賤人怎麼出來了!
他再次回味著胡星娘剛剛的話,母親說,警方到莊子上捉人,最後捉住了白晉軒。
“娘啊,娘啊,你怎麼這麼傻啊!”秋盛譽差點哭起來,他高高舉起手,恨不得給胡星娘幾巴掌,但末了,這巴掌還是落在了自己臉上。
舒瑤不除,秋家的財政落不到自己手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