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什麼？”繼父說。
“不然，咱倆再約上次那個保險經濟出來，再買幾份保險，怎麼樣？”司馬母親說。
“沒有必要。咱買的保險夠多了。不用再買了。少操心。”繼父說。
“要不然……我看咱把房産整理整理，賣幾套吧。”司馬母親說。
“都說了，不用你操心。好好的房子擺在那裡不行嗎？折騰什麼？賣了再買，不一定能買到那些好地腳了，你懂什麼？”繼父開始有些不耐煩。
“怎麼說話呢？就你懂？”司馬母親也開始不樂意起來。
“行行行，挺大的人了，拌什麼嘴啊。總之你什麼都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繼父說。
“對了，你把上維路上那兩套房子落在女兒名下吧。我上次去朋友家聽說那條路以後要改建，將來是塊好地點。”司馬母親說。
“這不廢話嗎？如果不知道將來是好地腳我買房做什麼？”繼父說。
“你今天吃槍藥啦？別跟我這個語氣說話。”司馬母親說。
“你說吧，為什麼要落在莎莎名頭上。”繼父問。
“瞧你說的，你那麼多房子，將來不也是莎莎的，趁還沒老，落上女兒名字不應該嗎？”司馬母親說。
“張麗麗女士，這麼多年，我給你們母女倆個的東西還少嗎？你說說，落在你名下的房子有幾套，你再說說落在女兒名下的房子有幾套，難道還不夠用？你要是沒錢了，就直說，我給你拿。”繼父說。
“多謝，不必了，我還有錢花。我只是覺得咱們都老了，經過曼芝這件事，咱們難道不應該先提前計劃一下嗎？”司馬母親說。
“你想法太多了。還不至於的。不如你多問問你朋友們，多買些保養品吃吧。其他的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繼父說。
“呵呵，嫌我老了是吧？”司馬母親冷笑。
“你電視劇看多了。我夠煩了，別再煩我了。”繼父說。
“站住，趁莎莎不在家，今天咱把話聊透。”司馬母親說。
“不聊。沒什麼好聊的。”繼父說。
“說吧，外面那女人是誰，多大了。”司馬母親說。
“女人為什麼一到你這個歲數就這麼煩呢？你好好管理管理自己，如果不好好聊天，咱們以後都不要聊了。”繼父說。
“放屁。你心虛了……趕緊告訴我沒毛病，否則我自己去查，查出來有你好看。”司馬母親說。
“呵呵，去查吧。我無所謂。”繼父說。
“奇山，這麼多年的夫妻，我對你怎麼樣？我對你父母怎麼樣？你自己說。現如今，你幹嘛這麼對我？嫌我人老珠黃了是不是？”司馬母親說。
“你也別這麼看輕你自己。我沒覺得你人老珠黃，行了，真不聊了。”繼父嘆了一聲。
“你不說，今天就沒完，我豁出去了，莎莎回來我也不會停止。”司馬母親說。
司馬的繼父看到妻子如此不依不饒，也停下了腳步，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麗麗，既然這樣，那我幹脆說了吧。我讓別的女人給我生了一個孩子。是女兒。所以很有可能我還會讓她再幫我生個兒子，繼承我的事業。”
司馬的母親聽罷，胸口這口氣起起伏伏，半晌說道：“馮奇山，我只以為你在外面這些年女人不可能沒有，但我真沒想到這麼大歲數了你還要去生孩子，你……無恥！下流！”
“對，你可以把所有髒話罵在我身上。我認了。還有什麼要問的？”繼父說。
“蝨子多了不怕咬，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是不是？明天我就去告訴媒體。”司馬母親說。
“你去吧。我又不是明星，沒人在乎我的。”繼父說。
“你……我要把你這種行為告訴所有人，讓你沒臉混下去。”司馬母親說。
“去吧，我支援你。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我的朋友基本都已經知道差不多了。”繼父說。
“你不是人，你還是個人嗎？我早就發現你不對勁兒。你這個畜牲……”當司馬母親講出這樣的話來的時候，地下室門口的司馬知道母親大概要大暴發了。她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出現。
“呵呵，不對勁兒？麗麗，象你說的，我們年紀也不小了，莎莎都二十多了，這麼多年夫妻，我對你怎麼樣不用你說，我心知肚明。我不虧欠你，包括感情。我快五十了。我想要自己的孩子了，有些晚，不行嗎？你難道就不能成全我一次嗎？”繼父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