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抽出他嘴裡的棒糖含走他的唾液後就扔進煙灰缸裡。
楚斐然膝蓋曲起,陰戶曝露,被操腫的大陰唇含著中指,被玩得無法回縮的yin蒂像顆飽滿的紅櫻桃,手指上下滑動時被擠壓又回彈。楚斐然的呼吸急促,半潮的器官也漸漸變得泥濘,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yin水滑入了泛腫xue口,彎起指節拍打著充血的軟肉後開始來回戳弄。
楚斐然仰著頭抓緊季言之的手臂,難耐又歡愉喘氣,yin道收縮著流水的同時也吞吐著並起的手指,頸側被季言之貪戀地舔吻著,而臀間也被襠部輕蹭著。
“寶貝腳放下。”
楚斐然知道季言之的用意,也放下腿,陰戶完全貼緊了他掌心,粗糙的g點擦過指腹,敏感的軟肉因重力而壓在抖動的兩指上。
“啊,啊哈,啊,別…” 楚斐然的呻吟變得甜,鼻音膩,抓著衣服下擺抬起腰也讓季言之吮吸他的乳頭。
楚斐然的腳趾酥麻,踩上了季言之的腳背,腳趾像小貓踩奶似蜷縮又舒展,季言之扯咬著他的乳頭,彷彿要將裡頭不存在的奶吸出來,再虛偽地舔吮,在長期褻玩和蹂躪下,那緊致的肌肉早已變得有些柔韌,擠壓著兩根手指的甬道腫脹泛癢,在操弄下收縮著想讓手指緩解不適,無法疏解深處便化作yin水流出來,打濕了季言之的掌心。
“能吃ji巴了嗎?”
季言之含著他的奶頭含糊地問,楚斐然聞言按緊了他的後腦勺慌亂地點頭,恍惚間覺得季言之真的可能把他拆吃入腹。
汗水隨著顛簸的胸膛滑落遍佈心口的猙獰咬痕,楚斐然後仰起頭,鼻翼翕合,潮紅的臉頰上是淚痕,痛苦得有歇斯底裡之勢,但隱隱之間卻是痴迷的快樂——他淪落為有著男xing器官但用女xue才能達到極致高潮的畸形體。
“既然不知道要去哪裡,那我們先在這待著吧。” 季言之的臉頰也是蒸騰起的潮紅,用牙輕叼起被咬得快爛了的紫紅莓果,一手將楚斐然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一手在他的後xue裡帶著愛液抽送,大幅度挺動著的胯部在xue道內蠻橫又霸道地沖撞,毫不留情,毫無溫柔。
楚斐然面對著季言之,騎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以被狠戾地頂弄著的敏感點為中心,酥麻洶湧擴散至四肢百骸,高潮了兩次的yin道持續處在潮吹邊緣,yin蒂早已在肉唇間無法回縮,每刺激一下就會小高潮,“啊…啊,言之,不行了,會死的…” 他的後xue也被指jian,因前列腺快感而流精,腦袋渾濁,半闔的眸子迷離無神,唾液流下拉開的嘴角,明明因強烈的失重感和撕裂感而驚懼卻又捨不得那根在體內肆虐的ji巴,因雙手被禁錮著而只能用腿纏上他的腰以感受他讓人感到窒息的昏熱。
季言之是頭發情的雄獸,令人眷戀卻又殘暴,被他粗暴地扯著頭發時想躲進他溫熱堅實的懷裡,被他咬到出血時也想聽著他的一聲聲溫柔的“我愛你”。
楚斐然覺得要被他操爛了,射進他體內的精ye也好多好熱,邊射邊操的時候讓他壓抑不住哭喊,繃緊著身體噴水,後癱軟在他的臂彎裡像個壞掉的娃娃,但很快就被拉入無底的情慾深海,喉嚨像被攥著,呻吟聲是隨著崩塌的神智而發出的碎塊,對時間沒有概念,對溫度沒有感知,在想高潮時迎合,在想逃離時哭饒,蜷縮在他懷裡被喂著甜膩的細糧後又是做愛。
“言之,哥哥,哥哥,別做了,我好疼…唔…”
“好好好,然然先張開嘴巴…” 季言之嘴巴哄著卻又不由分說地插進他的嘴巴裡,“乖乖,我輕點,寶貝不哭不哭。”
楚斐然跪在他的腿間,被掐著下巴口,季言之剋制著力道抽送,在快要高潮時才粗魯地貫穿,然後抽出來擼著射了他滿臉的精ye,逼他舔進嘴巴了才溫柔地把不停地抽泣的他抱起來哄,含著巧克力和他繾綣地舌吻,但不過半會兒又要他趴在後座只翹起臀部。
楚斐然的口腔、肛門都成了xing器,承受著季言之性裡的暴力,卻也耽溺於他的支配、他的佔有、他的控制、他令人窒息卻也無法逃離的愛——他早該預料到會有這麼一段瘋狂的時候——在脫離了人間的森林裡來一場無節制的性愛,一次拋開身份的狂歡,一次紀念終將逝去的少年時代的儀式感。
旅途很長,畢竟假都請了。
都說idgaf了。
“然然還想去哪?” 當晚楚斐然疲憊又無力地依偎在季言之懷裡,滿身傷痕,兩個xue都被淩虐得無法閉合,宛若他古怪的呼吸道般。
若不是開著窗,車裡都該是腥躁悶濕的味道。楚斐然眼睛幹澀,聲音沙啞,好半響才道:“想去看海。” 季言之笑著吻他,說:“好。”
牧馬人在無盡的長路上急速飛奔,呼嘯的狂風壓彎了路邊的野草,車窗外是一片片倒退的無盡曠野,楚斐然戴著寬大的衛衣帽兜,曲著腿窩在副駕駛座,唇間抿著一根細短的塑膠棒,懷裡是棒糖和煙。
季言之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握著剎車器,看了他一眼後道:“然然別吃糖了。” 表針在110至115上下漂移——牧馬人的時速極限也僅是120。
他似乎將壓抑已久的本性隨著極速、刺激、瘋狂的釋放,卻又保留了一絲溫柔的餘地。
楚斐然看著他,臉頰鼓動,懶懶地舔著口裡的棒糖,偶爾還會發出細微的嘖嘖聲,也不搭理,在瀕停的心跳速率裡,指節仍然隨著強勁瘋狂的節奏敲著扶手箱。
“言之,開快點。”
一聲輕笑在耳邊隨風撕裂的音節裡尤其清晰,季言之的笑裡是亢奮和囂張,溫柔扭曲成了極致的瘋狂,虛假的世界在崩塌,他也狠狠地踩下油門,時速表針壓到了上限,甚至開始震顫,越野車忽而在無人且寬敞的公路上開出了超跑的氣勢。
重金屬,黑嗓撕裂偽裝,快意麻木神經,季言之帶著楚斐然,或者說,楚斐然帶著季言之釋放自我,這才是“逃”——靈魂掙破枷鎖,肆意妄為,逆世界而行。
<101nove.eset if off ft ash steo
老想起那句話“我們年輕,我們相愛,我們四處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