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爽的嗎,你這樣我很難辦啊。”
楚斐然兩頰潮紅,滿臉都是淚,他的雙腿脫力,搖了幾下腰,吐出的音節又姣又稠,“好癢,好癢,要噴,小腹好脹。” 季言之興趣盎然地看那條濕漉漉的rou縫,兩瓣陰唇肥厚,又腫又紅,他的手指抽出女xue,直接把帶著yin水的手指插進進楚斐然的嘴巴,“那我操尿你,好不好?”
楚斐然含著他的手指沒有回答,他在季言之玩味的目光下湊近了他,然後掰開陰唇,濕熱的rou縫上下磨蹭那根粗大的ji巴,自己玩。
季言之沒想到楚斐然會這麼做,潮紅的臉頰滿是亢奮的性慾,他把手撐在身後,喘息急促,看楚斐然用自己的ji巴自慰,聽他嘴裡吐出的淫浪話語,時不時用搓吐著腺液的龜tou。
那根漲得紫紅的肉刃因體液而滑膩,虯結的筋脈跳動,又濕又熱,楚斐然下半身緊貼著它摩擦,可上半身早已癱軟在床上,“好爽…啊…ji巴好熱,好舒服,啊。”
楚斐然的yin蒂終於高潮了,叫著射了出來,他笑著弓起腰,全身都在顫抖,肩膀一抽一抽的,女xue還貼著ji巴,“好爽…好爽…嗯…啊———”季言之看著他騷透了的樣子,趁著他高潮的餘韻握著根部插了進去,延長了他的快感,汗津津的身體在季言之的身下發顫,閉著眼睛喘息,“啊——別,啊,啊,裡面…啊…”
“我們來玩射尿啊。”季言之說罷就開始兇蠻地抽插,手指也上去玩他的yin蒂和尿孔,楚斐然雞皮疙瘩起了全身,身體一直在細細地顫抖,他覺得自己腫脹的小腹快要爆了,季言之的ji巴幾乎要把他貫穿。他每一下都頂楚斐然的g點,然後幹脆將他翻過身,側躺在他身後抬起他的腿,因為這樣的姿勢能精準地往他的敏感點頂,“啊嗯…嗯嗯…唔…好舒服…操得好爽…啊…” 季言之的吻和他ji巴總是形成反差,他溫柔地親楚斐然的耳朵和太陽xue,“然然別忘了。”
季言之粗硬的陽物直往他的陰xue撞,把他淫叫插成求饒,舔著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喘,他的手按他的小腹,楚斐然弓起腰又潮吹了,可季言之的動作沒有停,操得越來越狠越來越快,這讓楚斐然開始心慌,哭著哀求,“別玩了…求你…真的會尿的…” 楚斐然滿臉淚痕,失禁感越來越強烈,尿床的認知讓他覺得恥辱,想要往前逃卻被季言之緊緊地扣在懷裡,不容置喙地讓他承受,“那就尿。”
季言之惡劣地做催尿的口哨聲,按著他的下揉他的小陰唇,掰開他的尿孔,“用這裡尿。”
“寶貝尿出來。”
楚斐然的思緒空白,覺得有什麼要噴出來,有什麼要射出來了,可他不知道是什麼,他的腰也動得越來越快,緊抓上季言之的手臂,在季言之頂上他g點那一秒,哭叫著吹了出來,“啊…啊嗯…啊!!” 他的雙腿蹬動後繃直,發麻的腳背卷縮,淅淅瀝瀝的水澆在季言之的龜tou上,身體抖了幾下後就尿了出來,而季言之也被他絞得再射了一泡濃精,伴隨著的楚斐然身下淅淅瀝瀝的水聲。
楚斐然身體抽搐,在季言之懷裡無聲的哭,腥躁的淡黃色液體淌了他們的腿間,和體液汗水混合,由於過度刺激女xue的緣故,他的yin莖只是沁出了幾滴尿液,而他的身體違背常理地用女xue洩了出來。
季言之勾起唇角,把他緊緊抱在懷裡,吻他的耳朵,舔他的眼淚,溫柔地用鼻尖蹭他的臉頰,“我的乖乖,我的然然,別哭。” 他剋制著慾望,把再次勃起的yin莖拔出,把人面對面抱進懷裡,唇瓣貼著他的頭發,“好了,不弄了,不弄了,對不起,乖乖別哭。”
夜涼如水,城市的深夜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房間昏暗,他一聲又一聲地叫著“然然”,一次又一次用幹燥的唇吻掉他的淚,一直到楚斐然停止哭泣。
“去洗澡,好嗎?”季言之的拇指蹭他的耳尖,輕聲問他,楚斐然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不發一語。
季言之收緊了臂彎,再次開口,“你雖然不髒,可你會感冒的。”他的聲音在朦朧的夜色裡低沉沙啞,像酒吧裡對著角落的戀人唱著爵士情歌的男人,在一片淫靡裡溫柔得像月光。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楚斐然的聲音悶悶的,哭啞了的嗓子帶著委屈,“我已經因為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
“為什麼…?”季言之呢喃,楚斐然抬頭看他,在一片帶著噪點的黑裡,他看不清季言之的表情,他只感受到季言之朝他靠近,然後低頭和他額頭相抵,扣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後退,“因為還不夠。”
——————那種單純的肉體沉溺往往不夠,我要你因為我而高潮,我要你因為我而崩潰,下一步我要我們的靈魂糾纏、放縱、撕扯。我要我們能因為對方的存在而在高溫裡樂此不疲,在廢墟裡抵死纏綿。
“我離不開你了。”
主動權看似掌握在他手裡,可這愛意,這慾念皆因楚斐然而起,它們化作了一道枷鎖,而他主動把自己囚在了裡頭,變成了被動,可他也自私,也貪婪,一個人瘋還不夠。
他會在夜色裡引領楚斐然跳戀人間的華爾茲,用最漂亮的姿態教他把自己鎖進名叫“季言之”的囚籠。
————我要你永遠都離不開我。
我會用低劣的方式讓你在我的精ye裡沉淪,也會讓你在我送你的浪漫落日裡重生。
我要和你十指相扣,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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