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在這。”
季言之強忍下體內扭曲的快意,卻也惡劣地藉著掌心下顫抖的瘦削蝴蝶骨安撫那別樣的慾望,在愉悅裡掙紮,在崩潰裡清醒,在和他同感的疼痛裡尋求到了平衡的法則,照著那塊脆弱的骨頭使勁一按,把人釘在了自己的懷裡,死死地禁錮著。
鎖起來。
鎖起來就沒事了。
鎖起了就好了。
冷汗自掌心沁出,粗重的喘息滾燙,是季言之意識不到的戰慄,他就像沼澤裡的藤蔓,正一點點地將失足者纏繞,用卑劣的手法吸收養分,免於死亡。
你在我懷裡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沒有人會傷害你。
季言之撩起眼簾,陰鷙地看向面前的不見盡頭的黑巷子,緩緩地收緊了臂彎。
楚斐然抓著他的衣角,在讓他窒息的懷抱裡嘗到了病態詭異的滿足感,想要隨著他纏緊的四肢把身體折起,他不知道這是什麼。
是什麼?
他沒有撕心裂肺,沒有絕望哭喊,他只是把臉埋在季言之的肩膀悶聲哭泣。
去他的自尊心,他什麼的也不要了,他只想像小時候一樣趴在季言之的懷裡哭得像個傻逼。
“不疼,不疼。”
“關起來就沒事了。”
楚斐然哭得腦袋發昏,耳邊的夢囈虛無縹緲,怎麼也聽不清惡魔的呢喃。
“鎖起來就可以了…”
啊 筆力不足d:
希望你們能感覺到然然真的真的很依賴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