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男高中生在察覺別人情緒方面並不敏感,尤其是在性慾上頭的時候。他發出一串挺惡心人的出溜出溜的動靜,我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吃我嘴巴。
“想死我了,”遲川言用那種色情片裡色老頭的聲音講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啃得我下嘴唇疼,我有點想踹他,然後就真的踹了。他過於放鬆警惕,真叫我踹地上去了。
“你搞什麼今天。”遲川言有點掛臉,校服褲子撐起來的一大坨存在感特別強地紮著我眼睛。他在兩步遠的地方站著,腳底下是我們倆的那些破衣爛衫:“問你話呢。”
被他一訓,我感覺自己又有點太矯情,對不大起這麼個一天到晚伏低做小的學霸,就說:“沒事兒,來吧。”
“真是。”他兩腳把褲子蹬了躥上來,在大腿內側用力搓了搓,說,“有事兒就說,別這樣。”
“沒事。”
我混著一點說不清的愧疚感給遲川言扒褲子,那根東西一下子彈到我臉上,和那股騷味道一起。他一到想佔我大便宜的時候就很溫柔,兩隻手託著我的臉蛋說,寶寶乖,舔舔。
我能不給他舔嗎,都那樣了。我都多久沒幹這事兒了,有點生疏,再加上今天遲川言跟磕了春藥似的,我真怕他給我喉嚨捅爛,到時候上醫院解釋不清楚。
“唔——”
行,也不是真的在徵求我意見。那根東西直直往裡沖,他的手從臉頰轉移到耳垂上,和下身動作不一樣地,溫柔地捏著那兩小朵軟肉講,寶寶,舒服,好棒。
他射在我嘴裡好多,抽出來還粘連著一串,垂到床單和地板上。我剛要抬起頭看他,遲川言先一步蹲下來,很沒風度地把我的臉搓地亂七八糟:“哭什麼,弄疼了?”
“沒有。”
“那是為什麼?”
“沒哭!”
顯然是剛剛操完嘴耐心多了些,遲川言沒急著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壓我在床上非要弄個明白那樣,問了一遍又一遍:“到底哭什麼?”
“我沒哭!”我不該跟他發脾氣的,他做錯什麼了?但我就是有種被冒犯了的感覺,沖他瀉火:“你還幹不幹?不幹我就,就……”
“就什麼?”他抱地很緊,我跑不了。
我沒“就”出來。我在他面前並無任何籌碼,可能除了一點喜歡,我們並沒有過多的聯結。我甚至開始懷疑遲川言會說“喜歡”,其實也只是在目前情況下派遣慾望的最優解。
“就,”我被他摸乳頭和舔脖子的動作弄得更煩了,掙了兩下,“我就先去尿個尿!”
他就在後頭跟著我去尿尿。倆男的赤身裸體地去廁所尿尿,想也知道接下來是幹啥。他那把尿的手剛擱上來我就尿不出來了,我說你放手,我尿不出來。
“那就射出來。”
我倆用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在馬桶前邊做愛,他軟了又硬的ji巴在我腿縫上抽插,手上給我打著飛機,一點兒不耽擱自己爽。我扶著馬桶蓋,叫得病歪歪:“我要,就要——”
“要尿,還是要射?”他使著壞問,手指蹭過那些溝壑和筋絡,越打越快。
腿縫和他的手掌都黏答答的,他不像樣,我也是,我更是。他掰過我的腦袋又親,粗粗地喃,寶寶,寶寶。
我就忘了是第多少次地嫌自己不爭氣,又往下掉淚了。
臣來遲了這幾個字我已經說倦了
就在這給大家磕個頭吧k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