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計是我髒話飈得最猛的一次。遲川言好言好語地說忍一下,再忍一小下,好像在鼓勵一個正生産的孕婦,“再來,看到寶寶的頭了”之類的。生理決定我這輩子是沒辦法體會生産的痛,但我挨插可不是一錘子買賣,那是真實的一輩子。
“操!遲……你是狗!發情狗!把你的臭屌弄出去,老子不幹了……忍你媽!再不拔、我就切了你,你的狗ji巴喂魚!”
“什麼魚啊?”
“……就大鯊魚吧!”
我竟然真的認真回答他的問題,真是腦子有問題。
他都笑出聲來了:“咱這兒,哪還有大鯊魚啊?”
“哈啊,水族館裡頭!啊……有!嗯,你慢點……”
他笑得更開心,安撫地撫摸我的脊背:“寶寶真棒。”
濕淋淋黏糊糊冰冰涼的潤滑劑又用掉一瓶,軲轆到書桌下邊。我沒那麼難受了,跟撲稜蛾子那麼伸手到後頭找安全感,小心地問:“有沒有裂啊?”
“沒有,寶寶的屁股特別能裝。”
遲川言說不清楚話,兩三字一頓,就知道他也激動得緊。叫他慢還真慢的要死,繡花也沒有這樣的。我剛剛都被他指頭弄小小舒服了一次,這都換成大屌了還不能大大舒服一次嗎?
他不動就我動。我自己晃,夾住肉根憑感覺上下左右探索自己的敏感點。據遲川言供述,我的風騷屬性就是由此徹底暴露的。
“辛元!”
“你動嘛,我好難受,”我搓了搓孤獨很久的乳頭,瘙癢加倍,“別欺負人了……”
“真的——”
有誰見過我姥姥踩縫紉機嗎?一雙小腳咔噠咔噠飛快在翻板上動,針眼就全部紮實攮進任人宰割的布料裡。我當時只以為自己就是操作臺上可憐巴巴的小絲絨,遲川言就是咔噠咔噠踩機子的老裁縫。
“啊啊啊!也別這麼……!”
“你讓我快。”
我……我……我——!
嗯……
“啊——”我居然能發出這種綿長且淫靡的叫聲。但實在是爽,操,比那小指頭好個一百倍!怎麼形容呢?誰他媽還有空想形容,有空形容那就沒真的爽到,腦子都塞滿了,誰沒性生活誰才想!
“啊,啊嗯——就幹那,別偷懶你!”
“我怎麼敢?”
遲川言灼熱的體溫從那根yin莖傳到我的腸道,我的體內,蒸掉我本就沒多少的理智和總端著的驕矜。他濡濕的舌頭亂舔,又說:“寶寶好厲害。”
想跟寶寶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