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欠,大嘴巴給自己把臉抽爛。隨便想想得了,還非要說啊說。以前菜狗就說我太直——當然不是性取向的那種直——想啥說啥,說謊也一眼就看出來。
“我錯了行不。”我說。
我才沒錯,這不是實話嘛。但現下脫身的唯一辦法是表現得好一點讓他趕緊射,不然嘴都給幹壞。我現在也愛漂亮了,醜醜的可不行。
腰再軟一點,屁股晃得兇一點,嗚咽的聲音再柔一點。
“你當然錯了,”遲川言的聲音裡鋪著愜意的底色,逗我。
我知道我也口不應心地濕掉了。
“想這些沒用的……你最近太好過了。”
“嗯——”
拉長尾音再配合點嬌靡的啜泣,遲川言就抓著我腦袋上上下下開聳,也沒空再在精神上折磨我。我太瞭解他,吃軟不吃硬,有矛盾千萬不能對著吵,認錯就行,哭就行,一直哭到他慚愧,還要反過來買點好吃的哄人。
但我不常哭的,老哭丟人。
“嗚嗚。”
但總有一些特殊情況。我發誓此刻淌的每一滴淚都是生理性的,都反胃嘔吐過吧,都知道這樣多少都會掉幾滴淚珠子吧?他幹那麼大勁兒,喉嚨眼快戳爛了,還一股子臊味兒,我利用一下這兩滴眼淚不過分,對吧?
“嗚,啊……”
我抓著他的手來回扯,抬頭叫他看我掉的金豆子。我更加確認他就是愛看我哭,愛看我被他幹哭,以此來滿足他的佔有慾和虛榮心。他又往裡砰砰撞,我張不開眼睛,眼冒金星之際聽著他說:“寶寶頭抬起來,我要射臉上。”
臭流氓。
老生常談,我沒跟他硬剛,稍微有點智慧的人就不會那麼做。我畢恭畢敬地和他調換位置,眼看著他翕張的馬眼在幾下快速的擼動中噴出精ye,糊了我一臉。
我閉眼了,他粗粗的喘和我裝著細細的呻吟攪和在一塊兒,想就知道他肯定爽死了,因為我就是這麼迷人。
我拿指頭給眼窩蹭幹淨了,睜一個眯縫的眼:“可以了吧!”
他蹭蹭我的嘴唇,俯下來親,嘬得響亮:“哭了?”
“沒有。”
“生我氣?”
哼。
“沒良心,”遲川言給我擰一個毛巾擦臉,臉皮都搓掉,“起來,給你弄點飯吃。”
我不是很常回憶起被插入的感覺。如果用字數來表示,那就是漲,滿和疼疼疼疼疼。
“疼啊——!”
我趴在床上給他插,因為遲川言說這樣不會那麼難受,我才傻乎乎地跟條小狗似的把屁股撅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