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有人捧我我就上頭,我抓住這個吹牛的機會,“我小時候更招人喜歡呢,你是沒見過。多少小男孩小女孩為了跟我鄰座爭破大打出手——”
“都有誰啊?”
他把我唯一的小褲衩也脫了,光溜溜給他抱著,聽我說著,放一隻手在ji巴上揉搓。我舒服得有點飄了,斜腦袋打瞌睡,說:“唔,那哪能記得啊,幼兒園了……嘶幹嘛使勁兒啊你疼!”
天旋地轉一瞬間,我已經被他摁到床上,扇了兩下屁股。他的喜怒無常我才適應了沒多久,小聲地:“幹嘛啦。”
“幹你。”
他真脫褲子了。我雖是小處男但也見過一些影視劇裡的雞和現實生活中一些小弟的雞,都沒有這根來得讓我恐懼。大都算次要的,主要是他的主人實在太兇了,我真怕他一不小心就給我捅出個好歹來。
我往前爬一爬,他往後扯一扯,我終於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四輪車事件之後他不再提做愛的事情,說是要給我空間和心裡準備。我在心裡誇完他罵他:我都說那麼直接了,你又開始當君子了?
“腿夾緊點。”
他的yin莖安穩地插入我的腿縫裡,在我皮肉上擦得生疼,即便只是劃過後xue,我也會戰慄。他撈了我的腰給我打,粗聲粗氣地:“我沒射,你也不準射。”
我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哭了,我沒這麼愛哭的。他老用洞察一切的語氣跟我說,說我其實很浪蕩,這一刻我有點明白了,就算是他壓根沒插進來,壓根只是一次互相撫慰的打飛機,我也有種心髒爆炸的滿足,以及——
“你為什麼,啊……不插?”
我明明沒有不想要嘛……!
遺憾且慶幸的是我聲音大不過破床的吱歪,他沒聽著,在我的腿縫裡she精了。我和他的子孫後代混了一片,粘稠地一大灘糊在床單上。
我還沒從情緒裡出來,遲川言已經拿紙開始擦了,說:“棒。”
我只會哭著瞎哼哼。
他僅從一個字就判斷出我的情緒:“弄疼了?”
“……嗯。”
他又在腿根那一片舔起來,我好癢,蹬他:“你好不要臉!”
“你也沒說不喜歡。”他舔完下邊又來吃我的眼淚,還沒來得及我糾正他這個錯誤的順序,就聽著他說,“不抽了就是,聽你的。”
哼。
我暫時忘掉他不肯上我的惡臭行為,獎勵他親親嘴,說:“算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