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遙臨用力抹去唇邊鮮血,悽清月色下他目露寒光,但只是一瞬又恢複為素日乖巧模樣,他垂下眼眸,“多謝師兄指教。”
我瞧他這模樣只覺得倒胃口,面子上做得如何好看,指不定心裡如何辱罵我呢?
但他再不甘心也只配做我的手下敗將。
我眼見亥時將近,不欲與他糾纏,離開前,宋遙臨追了兩步,清脆音色在我身後響起,“總有一日我會追上師兄。”
我面無表情回頭看他,無聲罵他痴人說夢。
若我未與雲霽仙尊雙修他說這話我還有幾分忌憚,可如今我得雲霽仙尊相助,體內靈力充沛純淨,怕是往後三十年宋遙臨都別想碰到我的衣角。
這不知好歹的蠢貨。
來到故雨閣前,我徘徊不進。
坦誠講一句,我並不愛雙修,更不喜歡被人壓在榻上翻來覆去操弄的無力感,哪怕那人是我敬仰的雲霽仙尊。
我曾在禁書上瞧過,修士在做這事時有多快活多快活,可到了我自個兒身上,快活確實有,但我卻不曾上癮,也並不像雲霽仙尊那般熱衷此事。
亦或者我便是那禁書所言的性冷淡體質。
要一個擁有這樣體質的我連著七七四十九日承歡實在是有些為難人了。
我在外躊躇不前,雲霽仙尊清亮的音色傳到我耳邊,“亥時已到,還不進來。”
雲霽仙尊在催促我了。
我只好推門而入,抬眼見到那張用來操弄我的桌子,耳根子微微發熱。
後來幾次雲霽仙尊都不曾讓我上塌,皆是在這桌子上進入我,我自發地走到桌邊坐下,在雲霽仙尊的注視裡脫衣。
脫了一半,我鼓起勇氣將來時心中的疑惑告知,“師尊,弟子的淫毒再未發作過,弟子想......”
雲霽仙尊淡淡瞧我。
我咬牙把話說完,“可否把兩個時辰換成一個時辰?”
話畢,我只聽見自己緊張的呼吸聲,我竟敢質疑師尊的做法,實屬大不敬,連連道,“弟子有罪。”
雲霽仙尊不辨喜怒,“何罪之有?”
我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雙微涼的手分開我的兩腿,淺淺在我xue口處戳著,我知曉師尊是要弄我了,老老實實地躺好,岔開自己的腿方便師尊出入。
雲霽仙尊將我貫穿時我低低地喘了聲,他瀑布一般地發落在我身上,一言不發地動起來。
我知曉他生氣了,想要求饒,他卻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出聲。
我嗚嗚叫著,只覺得師尊要將憋了一百零七年的力氣都用在我身上,一下一下頂得我腹部酸軟,連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三個時辰後還在師尊身下的我下定決心,往後再也不敢隨便質疑雲霽仙尊的任何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