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燒烤攤開得,這麼冷的天,在外面搭了一個棚子,四面來風,一會兒得一邊吃燒烤一邊流鼻涕。
吳有匪給自己開啟了一個,先喝了兩口。
燒烤攤和麵館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快,肉串很快就烤了過來,老闆說一口藏族普通話,年輕的男人,彪悍的身體,手指比一般男人粗一些。
“慢慢吃,其他的馬上就好。”
明月從吳有匪的衣服裡面動了動手,這個姿勢她不是很舒服,暖和是暖和,動不了手。
“來,喝兩口,反正也不怕醉,喝了就暖和了。”吳有匪把明月的那一罐啤酒端起來送到她嘴邊。
“幹嘛。”
“我自己能喝。”明月又要抽自己的手,吳有匪按著不讓動。
“我端著你還不能喝了?”
“和前男友相遇就喝酒,這不太好吧,還這樣的姿勢。”兩個人靠得太近,而且她的手在他的衣服裡面,搞得她好像多離不開他一樣,雖然她確實離不開。
“明月,說這話就紮心了哈。”
什麼叫前男友?
“我們什麼時候分手了嗎,只是一年沒有見面,你以為就和我分手了?我同意過。”
明月抽出來手,把吳有匪又放回去的啤酒端起來,咕咚咕咚就給喝了,算她沒說,兩個人沒有分過手嗎?
“幹嘛呢,這樣喝一下子就醉了,還喝什麼喝。”只有一罐酒量的人也這樣好爽了。
果然,看看,喝完酒傻了吧,傻傻的看著他笑,不過嘴唇倒是很紅,“我想你了。”
“哼。”他還看不出來她想他了?他的兩個眼睛是長來好看的嗎?
“走,開房去,這樣的天氣不開房早點睡覺就等著冷死算了。”芋頭粉站起來,往桌子上扔下二百塊錢,“老闆結賬。”
錢肯定就是夠了,不然人出去老闆都沒有喊。
“看著我幹什麼,這一年沒有你,還不允許我食人間煙火?”吳有匪手裡剛拿一根煙出來,正要點,想起來明月在旁邊。
果然,人偏著頭看他。
“好了,好了,我不抽。”沒捨得扔,拿在手裡就是不點,“這一年你不在,我變了一些,抽一點煙,喝點酒,身上帶著零錢……”
明月有點醉了,一杯倒那不是假的,只是意識還是有的,頭腦也還清醒,她看著吳有匪,還能看清楚。
緣分這個東西真的說不清楚的,她就一個他一定會在原處等她,所以她也沒有走遠。
笑著伸出手撫上吳有匪的臉,“哎,你這臉皮也夠厚的,一年了怎麼都不冒個痘出來。”
兩個人去開了一間房,那種有兩張床的房間,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明月總覺得有些潤,但上面有電熱毯,不會冷。
“怎麼開兩張床的。”
“要麼你我一人一張,要麼我們兩擠一張,床大了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