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個?”吳有匪和明月先找了一個吃飯的地,這裡也不用怎麼找,總共就這麼點大,放眼一看隨便就找了一家,多的也沒有。
“有一家秦媽火鍋。”明月指著河對面那天街。
“還是算了吧,要吃火鍋回去哪裡不能吃,跑這裡來吃?就算是連鎖火鍋店也不一定做得多正宗。”
兩個人去吃奶湯面,確實沒有吃過,進門,店裡面比外面溫暖得多,吳有匪摟著明月的手鬆開。
給明月拉了一個位置。
“你看鍋裡的湯奶白奶白的。”
“你聞到奶的味兒了?”傻姑娘不會真的以為就是奶給你煮的面吧,看看上面每一碗麵的價格,老闆敢用牛奶煮?傾家蕩産一次都不行。
“兩碗奶湯面,一盤雞肉。”
店裡面就他們兩個,老闆的動作很快,幾分鐘面就上來了,看著很幹淨,事實上味道也很幹淨,除了湯是白色的以外,就剩下面的味兒了,鹽巴都捨不得多放一點。
“挺好吃的。”吳有匪喜歡吃麵,各種味道的面,這面完全是面的本味兒。
“那我的再給你一點。”明月動動自己的碗,推到吳有匪那邊。
這面不貴,才十元錢一碗,分量特別的足,全是面,還沒有菜。
“自己吃,我不夠再點一碗就是了。”吳有匪拒絕,又不是沒有,“你不多吃一點,你看看你都瘦了。”
不說還好,一說明月的眼淚有點掛不住,已經在眼睛裡面打轉,她是怎麼瘦的,很明顯的瘦,手伸出來,骨節根根分明,而且手背上的青筋爆現。
“你這是幹嘛。”吳有匪把手放到明月的手上,安慰一下她,“有什麼都過去了,現在我不是出現在你身邊了嗎?”
在別人的店裡面哭可不好,人家做生意呢。
又進來兩個人吃麵,帶著一身的寒氣,看來外面的溫度更低了。
“趕緊吃,吃了我們找個酒店睡覺去。”
“睡覺?”明月一聽臉又紅了,眼淚收回去了,耳朵根子又發熱。
“你想哪裡去了,趕緊吃麵,一個女孩子在外面討論這個問題可不好。”吳有匪說完之狠狠的把面吃了兩口,他的面就下去很多。
明月吃麵一根一根的數,吳有匪吃完了就我看著她,其實她的沒什麼好看的,要說好看,吳有匪還不如看他自己。
“年輕人趕緊吃了回酒店睡覺,晚上冷得很。”老闆好心提醒一句。
冷,外面確實有點冷,兩個人走出來,那個冷呀跟著袖口領口直往衣服裡面鑽,貼著肉一片冰涼。
吳有匪把明月拉過來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摟住,“這裡又沒有認識的人,裝什麼裝。”
讓明月的手從外套伸進去,貼著他的腰,“這樣是不是就暖和了很多?”
“不要,馬上就上車了,幾步路你還這樣,我們兩個到底是你裝還是我裝?”明月翻著白眼,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這個東西,現在又開始了。
“誰說的馬上就上車了。”吳有匪指指街對面那家燒烤店,“我們去我喝點酒吧,還沒有在這種地方吃過我燒烤。”
燒烤店的生意比面館的生意好,至少還有那麼幾個人,味兒還不錯。
還沒有吃上,聞著味兒就不錯。
吃燒烤喝啤酒是標配,吳有匪要了幾罐啤酒,先給了明月一罐,開啟,放她面前,明月的手還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