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這張床來吧?”明月眼神迷離,身體有些發軟,她是真的喝多了。
明月說完就主動倒進了床上的被子裡,這裡的被子居然是兩個,可見晚上有多冷。
“不能喝還喝。”吳有匪有過去,兩個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樣,明月沒有動,躺在哪裡,她渾身無力。
吳有匪給明月脫褲子,牛仔褲並不好脫。
“你想好了?”
“什麼?”
“我脫你褲子呢?”
“然後呢?”
“睡覺,我要睡你。”忍了一年了,好不容易,雖然他喜歡她不是為了這個,可是總不能沒有吧,當和尚也是有期限的。
整個人壓了上去,明月下面光溜溜的,她要往被窩裡面鑽,吳有匪壓著她的腿,腿壓著腿。
親上一口,“還是那個味兒。”
明月就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又不是酒。”
“你有毒。”
明月拽著吳有匪的衣服向下,幹柴配烈火,這才是最配的。
兩個光溜溜的人躲進被窩,被窩裡面一陣一陣的熱氣,簡直討厭太舒服。
吳有匪拉著明月的手對他自己上下其手,美其名曰,讓明月檢查檢查她的所屬物是不是完整無缺的。
“叫你檢查,又不是叫你掐,這還掐上癮了是不是?”他也就是讓著明月,不然,他能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她。
“不要。”
“不要是吧。”吳有匪一把抓過明月來放進自己懷裡,圈著,她動都動不了。
明月扭了兩下。
“別動,我可沒有更多的精力。”
“呸。”
電話總是在不該想起來的時候想起,明月的手機在響。
白玉皎。
“還有聯系呢?”吳有匪坐了起來,當然也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他的煙就在旁邊的床頭櫃上,順便拿了起來,“怎麼不接。”
電話又響了起來,沒有什麼不敢接的。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