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細又白,軟滑的褲腿搭在膝上,露出的那段愈發像白藕一般。
便在此時,她翻了個身,紅唇溢位淺淺的嚶嚀。
容祀神思凝重,呼吸急促,不過少頃便看的面紅如火,燥熱不堪。
他只恨那衣裳擾眼,堪堪遮了最美的一處,不能叫他瞧個痛快。
他想上手,撕了那物…
可他不敢,他怕自己胡亂一來,那人就醒了,好景也就沒了。
趙榮華側著身子,小臉壓著手心,頭發絲蓬蓬的一團,背對著他。
衣衫輕薄,堆疊成雲朵似的形狀,擠到前面,便顯得露出的腰更細更軟。
拱起的兩股曲線玲瓏,隔著中褲,隱約能看清布料的顏色。
容祀有些蹲不住,索性往後一坐,兩眼發直地瞧著那微微吞吐的唇。
真真是嬌軟可欺的模樣。
趙榮華在做夢,自打睡著後,片段似的夢境接連不斷,有好的有壞的,到最後夢裡的人彷彿都變成一張臉,追著她,欺負她,忽而在前,忽而在後,她掙脫不開,一轉眼,便又換了地方。
古怪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饒是在夢裡,都那般真切駭人。
有人含了她的唇,慢慢描摹著外廓,又很是小心的啟開了唇角,她想扭過頭,卻被扶住了腦袋,迎面遇上,那人的呼吸很熱,擾了她的清夢,更迫的她四肢酸軟。
她知道自己在夢裡,也想速速醒來,可好似有人鉗住了她的喉嚨,四肢,她張嘴,發不出聲音。
空曠漆黑的地方,她看不到人影,只能由著那人那唇,為非作歹。
那緊蹙的眉心,惹得容祀又親了親。
掌下人變得滾燙似火,又軟的像水,任他怎樣輕啄,也不會惱怒生氣。
兩人之間,甚是奇妙。
他意猶未盡,卻又怕自己停不下來,只能生生往後一退,紅著臉目光火熱。
這樣的尤物,不是他的。
容祀合上眼,腦中難免浮出她在程雍身下嬌吟舒展的模樣,美的動人,她面板本就白嫩,若被程雍親一口,不知該啄成何等畫面。
如是想著,他又睜了眼,俯下身仔細瞧著被他佔過的地方。
還真是有了些許印子,他已經很輕了!
手掌就那麼不受控制的覆下,攏起。
那人便微微蜷起,像貓兒一樣,撓了他的神經,讓他渾身禁不住一顫。
身子倒下,從後而前,將那人擁入懷中。
趙榮華覺得自己被扔進了海裡,波濤洶湧,風雨急速,她無處可依,胡亂抓住了什麼,便再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