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秦頌附耳低聲說:“承歡本是我一故友的妹妹,中間的波折多著呢,你先放他們回去,我細細跟你說來。”
上官臻赫一想也是,有秦頌這個知情人在這裡不怕美人不知所蹤,而且當著秦頌的面子也不好大施淫威,索性揮揮手:“行了,既然有秦大人說情,我就不計較了,放他們出府。”
承歡一得解脫,便依附在劉埑身邊,挽起他的手,我見猶憐的說:“相公,我們回家罷。”
這話聽的上官臻赫心煩意亂,他玉樹臨風的小侯爺竟然比不上這昏頭昏腦的小官得美人欣賞。承歡察覺到他在看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戀的轉身便走。
“你——”上官臻赫在承歡轉身的剎那,不自覺的起身叫住她。
承歡卻頭也不回的做走了,他的心則空落落的彷彿也被她帶走了。
強取豪奪三)
承歡雙肩劇瑟抖動了下,本能的向床內退縮:“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上官臻赫被她這副模樣勾起了慾火,拉住她的手往身上一帶,將她扯到身前,指尖由她的下顎滑到她微顫的柔唇:“好個剛烈的美人,我喜歡。”
“你喜歡,管我什麼事。”承歡狠狠咬住低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上官臻赫暗罵自己太大意,這個女人的性格他是領略過的,剛才還把自己的手指送上門去,實在太過大意,他捏住承歡的下顎,逼她鬆口。
“你敢咬我!”
“我咬你又怎麼樣,是你輕薄我在先,你家世襲爵位,就可以置枉法於無物嗎?”
上官臻赫冷笑,眼前的女人單純的可笑,王法是用來管教庶民的,所謂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編來安慰百姓的:“你信不信我能叫你爹站在這裡,看我欺辱你,完了還叫好。”
承歡氣的發抖:“你不是人。”
“我不僅是人,還是男人,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滾開!”承歡抬腳去踢他,卻恰好被他擒住,趁勢將她壓在身下。承歡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半分也動彈不得。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反正你不是公主。”長安的女子只要不是皇家的血脈,他都沒有顧忌,而眼前女子在宮宴上並未見過,顯然和皇家扯不上關系。
“我的夫君是侍禦史劉埑。”承歡說完,在她身上恣意親吻的上官臻赫停了一下,不屑的笑:“劉埑是什麼東西,沒聽過。”說完,吻住她的唇,他不想聽她的提及別的男人壞了興致,猝不及防的,一陣劇痛伴隨著鹹腥瞬間溢滿唇齒之間,使得他離開她。
上官臻赫啐了口血沫:“咬人的母狗。”
“我要是母狗,你又是什麼東西,呸!”承歡順著他的話冷嘲熱諷:“不用強的,就沒女人喜歡你麼。”
上官臻赫摸去嘴角的血跡,甩給承歡一個耳光,本指望她能屈服,卻換來承歡的涼徹骨的鄙夷笑聲:“我就算去找條狗,也不會跟你。”
上官臻赫完全被她激怒,在她的尖叫聲中扯去她所有遮體的衣物。
“我就是死也不會饒過你——”承歡忍著淚水咒罵著。上官臻赫最喜歡看她倔強的臉,無助恐懼統統隱忍在漂亮的眼眸中。
上官臻赫不慌不忙脫去自己的衣服,準備享用一場盛宴。
“少爺,侍禦史劉埑求見。”
“相公!”承歡見到了救星,彷彿被注滿了元氣,終於用盡力氣推開上官臻赫,滾下床,向門口跑去。上官臻赫拽住她的頭發,抓她回來,逃跑不成的承歡反身狠狠給他一耳光:“混蛋,放開我!”
上官臻赫自打遇到她就得到半點好,被抽,被砸,被扇。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惹急了他是什麼後果麼。
“少爺,侍禦史說他的妻子在府上,叫咱們趕緊交人。”通報的人聽到裡面有女人哭喊,不僅捏了把汗。
“告訴他,我馬上出去。”
就這個空擋,承歡推開上官臻赫,奪路而逃。
。
煽風點火
秦頌看著劉埑矮胖的背影咋舌:“坊間有句俗語形容現在的情況再恰當不過——好花都叫豬拱了。”
“秦兄,你快把你知道的細細說來。”
“這個女子叫葉承歡,是我在太學院時候一位故友的妹妹,在前幾個月在揚州偶然遇到了她,她哥哥是個小官,去年還病死了,於是她的生活很是拮據。我見她長的美貌,尋思著帶她回長安,引薦給小侯爺你。”秦頌把話說的有鼻子有眼,言之鑿鑿。
“既然是引薦給我的,怎麼倒弄成了姓劉的妻子。”上官臻赫聽到承歡本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