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羽的暱稱就是自己名字,畢竟好友都是認識的朋友,沒想到加上對方好友,她也是用著自己的名字,蘇珂。
“哼!瞧不起老孃!嚇哭你!”蘇珂惡狠狠的輸著密碼。
叮咚!
危羽的手機震動一下,當看到對方足足轉了三萬塊時,他真的有些嚇住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危羽總感覺對不起人家,就又轉給對方兩萬八加一塊紅包,做人嘛,一定要正直。
……
中午,兩人終於來到一個村子,村子裡的路是水泥路,周圍全是麥田,張永安將車停在一個磚瓦房的門前。
兩人還未下車,就聽到家裡面那高嗓門的呼喊聲。
“小兔崽子!你特麼是不是翅膀長硬了?你看看人家靜靜,同樣是修行天命術,有多少人給他老爹上貨?”
一個身穿皮夾克的平頭中年人喝道。
“你那麼喜歡他,讓他當你兒子啊!我就是要寫小說,我的夢想就是作家,我要寫出羅貫中那種影響後世的小說,以我們司馬家為主角。”
另一邊是一個身穿白色短袖的清秀男子,他還綁著一個小辮子,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
“錯了就是錯了,你強詞奪理,只會給我們家招黑!”
“可這錯是他們幾個人的錯,憑什麼作為後代的我們要被針對?”
“你小子……好!那你說,你特麼寫小說也兩三年了,你賺了多少錢?”司馬破極陰沉著臉。
“我……那是他們沒發現我這麼優秀的作品,是金子遲早會發光的!”
司馬若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沒話說了吧?寫三年一毛錢沒賺,你裝什麼文化人?還有,一會兒把你的頭發給我剃成平頭,別以為留個長頭發就是藝術家。”司馬破極冷哼一聲。
“我不剃!”司馬若吼道。
“小兔崽子,你特麼皮又癢了吧?老子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誰是爸爸……”
“破極!”
張永安和危羽在家門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一起硬著頭皮進來。
“張前輩?你怎麼來了?有幾年沒見了吧?”司馬破極立馬變成笑臉,微笑的走過來,給人一種老實巴交的樣子。
“這不是有事拜託你嗎?”
張永安看了眼一旁的司馬若,輕輕點頭,“小若也長大了。”
“張爺爺好。”司馬若對著張永安笑著問候。
“前輩客氣了,你也算是我的半個老師,有什麼事一句話就行了,怎麼用得著你親自過來。”
司馬破極一腳踹在司馬若的屁股上,“愣著幹什麼?搬板凳啊。”
司馬若嘴上嘟囔著,就轉身去屋子裡。
“我們發現了一處秘境,劉靜那小子正好閉關,所以我想……”
“張爺爺,如果是那種比賽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喜歡那種場合。”司馬若停了下來,打斷了張永安的話。
“前輩,兒子也大了,作為一個慈父,我最尊重的就是我兒子了,雖然我很想讓他去,可他不去,我也沒辦法啊。”
司馬破極苦著臉搖頭,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這邊的危羽不由翻個白眼,這表演的都能當影帝了,剛才他們在外面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兩人就差幹上了,還尊重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