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羽聽到這個姓氏,就想起之前張永安所說的東區諸葛家,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家族還有聯系沒有。
張永安開著車,就準備出發,危羽坐在副駕駛玩著手機,昨天他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全是張雅然一個人的,只不過危羽的手機早就靜音,耳不聽為淨。
讓人奇怪的是,關於這件事,她並沒有找王子雲幫忙,這還是挺讓危羽意外的。
從高速上下來就過了三個小時,然後兩人就來到一個小城市,這裡的周圍全是田地,綠油油的一片,讓人看著非常舒服。
突然,從後面沖出一輛跑車,這輛車歪歪斜斜,擦著張永安的車在前面旋轉一圈,撞在道路邊緣的護欄上。
張永安看到這裡,嚇得迅速踩剎車,還好這裡的車輛相對來說並不是多,否則這一下很可能造成連環追尾。
“我下去看看吧。”
危羽慌忙從車上下來,這次的事故完全是由對方造成的,可如果對方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會很麻煩。
一個良好的公民一定要懂法,懂得用權利來維護自己。
“你特麼張眼睛了嗎?”
危羽這邊還沒走過去,跑車的駕駛位就走出一個身穿運動服的年輕女人,運動服是黑白相間的,鮮明的襯託這個女人憤怒的表情,還有她頭頂的一朵小紅花在風中搖曳。
危羽也感覺倒黴,竟然遇到個怒路症的患者,其實這種人並不少見,比如之前他的頂頭上司郭大康,就是這種怒路症。
只要他開車,就會罵罵咧咧一整路,看到有個人超自己車,就忍不住再超過去,好像只要出事情了,都是別人的錯。
“小姐,我是過來索要賠償的,我們在這個道沒有絲毫壓線,是你擅自撞過來擦了我們的車,還有,你之前罵我的精神損失費,我就不計較了。”
危羽笑著走過來,當他看到這個女人的頭發時,嚇得差點跳起來,因為這個女人黑色長發的頂端,竟然長著一朵月季花,剛才他還以為是戴的。
“你特麼叫誰小姐呢?”
這個女人微紅著臉蛋,指著危羽喝道。
“呦?原來小姐是喝酒了,這就好辦了,我現在立刻報警。”
近距離危羽才發現對方身上的酒味,就佯裝著拿起手機。
“你報啊,老孃有的是錢,大不了賠你的垃圾車。”女人做起了拳擊的架勢,似乎要和危羽決鬥。
與此同時,張永安也從車上走下來,他望著這個女人一眼,就給危羽解釋道,“這是靈族。”
“靈族?”
危羽好奇的望著女人頭頂的花朵,這個妹子長得還挺不錯,但頭頂有朵花總感覺有些違和感。
“靈族的身體是植物演化而來,算是最早出現在我們世界的異族人了,古書都有記載,這些人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本體靈根必須外露,否則就像普通人無法呼吸。”
張永安指了指這個女人頭頂的月季花,“那就是靈根,靈根是成靈力形式存在的,一般男性會將靈根放在西裝的上衣口袋,女性會放在頭發上當飾品。”
“那麼這個女人豎立著……顯然是喝醉了吧?”
危羽笑眯眯的望著這朵鮮花,仔細看來,還有那麼一點可愛。
“算了吧,反正我的車不值錢,我們還是走吧。”
張永安拍拍危羽的肩膀,就轉身往車邊走去。
“美女,你還是坐在這邊醒醒酒吧,我們的車不用你賠。”危羽搖搖頭,就跟著離開。
“你給我站住!你什麼意思?看不起老孃嗎?就你們幾萬塊的破車,都不夠老孃一天零食的錢。”
這個女人從後面抓住危羽的肩膀,“手機拿來,我給你轉賬!”
“這個……怎麼好意思呢?”
危羽是從心底就瞧不起自己,瑪德,你是有多缺錢,但看著這個妹子生氣的模樣,顯然和王子雲相似,所以他就本著一個負責任的態度,將手機微信發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