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個成熟的女人,一個真真正正,稱得上女人的女人。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每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都媚態十足,充滿了撩撥的意味。
她懂得如何勾動男人內心深處,那原始的野性。
她胸前那兩座飽滿的高峰,高峰下平坦的河谷,和再往下,那道雜草掩映的峽谷秘境,渾然一體,構成了一副天然的、絕美的畫卷——美得要命。
更要命的是,這幅畫卷正盈盈款款地,從湖中走上來,美目流盼,離我越來越近。
她每前進一步,我的心就跟著顫動一下。
一股讓人無法冷靜的幽香撲鼻而來。
不知不覺中,我竟已走出宿舍,到了她跟前,和她久久地對視。
女子完全不避諱自己的一身春色全被我看光,掩嘴吃吃笑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面紅耳赤,喉嚨幹渴,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裡頭……人……有別人。”
女子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透過窗戶看了看,道:“哪有人?”
我納悶回頭,見宿舍裡居然真就我一人,謝絕和那個濃眉的男弟子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我正猶豫不決,那女子突然欺身上來,掂起腳,將兩片濕潤柔軟的薄唇,貼在我嘴唇上。
那條吐著幽香的舌尖,靈活自如地在我齒間叩門。
我的小腹被她胸前那兩團飽滿擠壓,情難自禁,低下頭去,放她進來。
兩條饑渴的舌尖,在一片浸潤和香甜的包圍下,熱烈地攪動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時進了屋,抱著如水蛇般,盤在我身上的女子,將她一把扔到床上,也不需要太多的情緒調動,身下的小兄弟早已按捺不住,寬衣解帶,粗暴地撞開那道誘人的秘境,抱著她豐腴柔軟的美臀,便忘情地聳動起來。
女子媚眼如絲,一張俏臉隨著上下抖動,浮現令人慾罷不能的紅暈。
這片紅暈漸漸蔓延開來,從臉頰、到頸脖,再到不停抖動的兩團雪球,最後定格在那片平坦的小腹之上。
我從未感到如此歡愉過,勝過先前在那玄牝洞中,若即若離的快感。
我雙手緊緊地從身後抱住她,幾乎將自己整個嵌進她的身子裡,在一片幾近暈厥的顫慄中,停止了動作。
“我真想吃了你。”
一陣喃喃的低吟,不自覺地從我喉嚨裡蹦出來。
女子吃吃嬌笑,點了下我的鼻頭,道:“你想吃我,也得問問他們願不願意。”
我一驚,轉頭見謝絕和那名濃眉男弟子正站在床邊,伸長脖子,笑眯眯地俯視著我倆。
我渾身一哆嗦,“啪”地翻下床去,疼得瞬間清醒,就見床上哪有什麼美女?床邊也不見了謝絕他倆,直覺下身燥熱難當,低頭一看,小兄弟傲然挺立,驚覺是個春夢,好在謝絕和那名男弟子都在酣睡夢囈,裹起薄被,假裝繼續睡覺。
隔天清早,我們起床去村支書家吃早飯。
我見那名男弟子表情也有些尷尬,眼神不時躲閃,心裡一顫:該不是他也做了那樣的夢吧?
謝絕見我倆表情古怪,納悶道:“你倆昨晚幹嘛去了,無精打採的,眼圈還這麼重?”
我倆見蚊丁和敏慧看著,都支吾不語。到了村支書家,我更加驚詫:村支書,和他十八九歲的兒子,也跟我倆一樣,眼圈深重,無精打採。
我越來越覺得事情大條了,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拍著桌子道:“那什麼,你們昨晚,是不是都見著一個女子,從湖中光著身子出來?”
村支書兩眼一瞪,見媳婦滿臉怨憤看著自己,垂下頭去,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我心裡多少有些明白了,讓村支書趕緊將村裡所有的男人叫過來。
謝絕有些莫名,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奇怪,他明明也是男的,為啥就他沒中招,見蚊丁滿臉好奇看著自己,把昨晚發生的事,悄悄在謝絕耳邊說了。
謝絕兩眼一瞪,忍不住驚叫道:“哎媽呀,她這是甩籽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