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其實喜歡到處走走。”
“你和我說過了!”
“我問過冷星蕊,她也喜歡這樣,只是沒有條件,不過她告訴我條件就快有了!”蘇素凝嘆了口氣,“這兩天和她通電話感覺她怪怪的,你見她的時候有這種感覺沒有?”
“我……我明天去看看她吧!”
“嗯,你早點睡,我掛了!”蘇素凝又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張少楠仍然早早出門,買早餐時用公用電話給發冷麵菩薩打,說想見見她,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居然答應,她讓張少楠去皇冠。張少楠滿腦疑惑,怎麼要去皇冠見?冷麵菩薩與皇冠已經完全沒有關系,皇冠屬於何巧巧,冷麵菩薩想做什麼?
懷著忐忑的心情,張少楠開車到了皇冠。
熟識的皇冠,張少楠心裡有股無法表達的情感,有喜好的方面,亦有厭惡的方面。畢竟皇冠是他的起點,同時亦是冷麵菩薩的起點,但他們都在皇冠栽了大跟鬥。尤其是他,苦難都從皇冠埋下禍根,一切都從皇冠開始,雖然今天活得還算滋潤,可仍然對皇冠無法真正喜好起來。
和張少楠相反,冷麵菩薩對皇冠的一切一如既往,感情深厚。無論是在高科,還是在溫州,抑或在蘇喬,冷麵菩薩都是一副流浪者打遊擊的心態,只有在皇冠才不流浪,她對皇冠的感情是一種對家一樣的感情,現在她回來是回家,是要拿回皇冠嗎?張少楠有點莫名的擔心起來,皇冠是何巧巧的啊!
“你好,請問找誰?”大堂的前臺小姐問張少楠。
“哦,我等人。”張少楠指了指休息區,“我到那邊的沙發坐坐。”
前臺哦了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少楠獨自在休息區坐著,注意著進進出出的員工與到訪的客戶。在皇冠那麼久,張少楠還是第一次坐大堂休息區的沙發,大堂沙發是給來訪訪客準備的産物,經理級別以下的員工絕對禁止坐,是當初冷麵菩薩定下的規矩,保留了下來,甚至許多過去冷麵菩薩定下的規矩都保留了下來。
雖然有時候冷麵菩薩定的一些規矩,很惹人非議,尤其對小職員而言,作為小職員當時的張少楠就沒少咀咒冷麵菩薩,覺得冷麵菩薩待人嚴重不公,把小職員不當人看當狗看。但當自己到了那種高度再往下俯視,又覺得冷麵菩薩定下的規矩非常必要,非常正確。
作為一個領導,冷麵菩薩的水平絕對超一流,鐵腕,眼光獨到,深謀遠慮。至於公與不公,定規矩考慮的不是那些小問題,試問這個世界有多少事情是公平的?公道從來都只在人心,不在人世。
當然,張少楠可以上去辦公室,許多人他還是認識的,就是感覺有點怪,不自在,所以並沒有去。
抽了一根煙的時間,冷麵菩薩到了,三個人,她自己,另一個是她的助理,再另一個是張少楠的老熟人,馮律師。
“張總,好久不見。”馮律師笑呵呵道。
“是好久不見了!”張少楠也呵呵笑著,“我天天到黃泥崗,就沒看見過你。”
馮律師說:“我去外地出差,剛回來。”
“要聊天工作完以後你們再找個時間聊,現在是工作時間。”冷麵菩薩冷冷地擠出一句話。
張少楠和馮律師頓時啞巴。
冷麵菩薩的助理去按電梯,他們一起上了頂層的大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坐好,冷麵菩薩對張少楠說:“大會議半小時以後才開始,現在我們先開個小會。”
“開什麼大會議?”張少楠有點糊塗,“關我什麼事?”
冷麵菩薩說:“上市用的是皇冠的名義,不是不夜天大酒店,我把所有我名下的公司都拼入了皇冠集團,皇冠是何巧巧的,我問過她了,她讓我問你,如果你同意,我們就可以馬上開始執行。”
張少楠愣了好幾秒才說:“你那天不跟我說?”
冷麵菩薩沒有回答張少楠,而是問:“你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