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夏安然常常懷疑他的物種,儘管他雖對於鳥類並沒有研究,但是從鸚鵡的喙部構造來看,他的確應該是鸚鵡沒錯呀
但是鸚鵡還有不怕冷的?
夏安然心想,為了他的多多,夏安然覺得自己應該犧牲一下,放棄汴京的美好花花世界,先到南方去,貓一個冬才是。
給他留下思考的時間不多,因為黃河水隨時有可能斷流,趁著官府尚未明令停航,這幾日開封府內的諸多商隊均在搬運買賣,忙的不亦樂乎。
白家的商隊也不例外,自夏安然搬到白家開設於開封的客棧之後,日日便可見往來彙報的商吏不絕,其中並不乏手持昂貴貨品來白家推銷的別家商人。
其中最受南方人歡迎的無疑就是北方山珍,以及獸皮之類。
夏安然親眼看到白錦堂有些愉悅得捧著一張白虎皮說要送給他小弟。
唔……按照白大哥平日裡頭對他小弟的『性』格描述,他直覺白小弟應該不會喜歡這份禮物。
他這麼說的時候夏安然正在為多多鸚挑選兔皮做小窩,他買了幾塊兔皮想要縫在一起,在裡頭用木條撐起,做一個能讓多多鸚縮在裡頭取暖的鳥巢,只是多多鸚對於兔皮似乎十分不感冒,保持冷漠以待的態度。
夏安然不以為意,他自覺到了冬天,這隻生活在南方的熱帶鳥,在被南方的溼冷凍成狗和縮排他做的有些醜醜的小窩之間,一定會選擇後者的。
或者他可以為多多鸚做一個小披肩?但是多多的身子有些小,做了披肩之後會不會飛不起來?唔……“敢問店家,可有暖和又輕便的獸類皮『毛』?”
那來兜售獸皮的店家看了眼夏安然手上的兔子皮,又看看站在他發冠上的鸚鵡,稍稍思索了一下,“郎君,可是要給這位鸚哥用?”
大宋養寵之風興盛,基本上什麼寵物都有人養,尤其是汴京,而這些養寵之人為了心愛的寵物基本也沒有什麼是幹不出來的,再吝嗇的人也會為了自家養的小犬咬緊牙關去買上一塊肱骨。
故而,見到夏安然這明顯是想要給鸚鵡保暖的樣子,這商人也不意外。他思忖了下,最後還是給出建議道“郎君,若是給鸚哥做……還是以鴨羽為上,鴨羽保暖上佳,於禽類亦是更加舒服,郎君可買硝制好的獸皮包在外頭。”
啊!
夏安然恍然,他說他忘記了什麼!
這,這保暖的方式,可不就是羽絨被嗎?他,他竟是一直忘了做羽絨被!
夏安然忙謝過這位商戶,並且掏錢買了好幾塊兔皮,他還從這位商戶這邊購買了些羊絨,打算在無聊的船上時間將他紡成棉線,等一個月到了岸,這些棉線應當就能被製成『毛』衣了。
純羊『毛』,更保暖。
雖然只會平針,也不會如何精巧得一針將『毛』衣織完,但是將各部分織完再縫起來即可,反正穿在最裡,也無外人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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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麻布、絲絹來說,羊『毛』的保暖『性』要高上不少。
介於他並沒有找著錫夫人,夏安然準備這個冬天,就靠這兩個東西來續命了。
在上船之時,夏安然本身的行李極少,卻帶了兩袋子羊『毛』即若干尋常木料,還有大半的鸚鵡吃食,惹得為他搬運器具的役夫多看了他好幾眼。
夏安然默默轉移開視線,亦是在此時,他的眼眸忽而一動,只覺有一道白光自視野快速掠過,他順勢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是錯覺?
此時已是秋末,黃河將入枯水期,待到冬日,開封水體會封凍,水鳥亦是會失去食物,故而除卻少部分由漁民飼養的水鳥,此時候鳥已經南飛。
夏安然在到開封之時見到的那些水鳥都已不見,若非如此,他當真要以為方才那是一隻飛得稍快些的水鳥自面前滑過。
只是……
他雙眼微微眯起。
那應當不是水鳥,剛剛那究竟是何?
正當他猶疑之時,便見一席白衣,披著白『色』大氅的白錦堂自船後方走出。
“夏弟。”見到夏安然面上些許緊張之『色』,白錦堂稍稍一愣,忽而唇角微微一揚,他漫步靠近“可是愚兄方才嚇到你了?”
“不……”夏安然頓了頓,忽而皺了皺鼻子,他自白錦堂身上嗅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如秋『露』氤氳間松葉一般,是濃濃的木質香味。
“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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