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有些事情早已經註定,就像我比你早出生一樣,這輩子都無法改變無法推翻。”
“你永遠都鬥不過我,我跟你說過,你留蘇梨月在你身邊就是自尋軟肋任人捏,哥哥的忠告你不聽,就別怪哥哥教你做事了……”
話音落地,從門外進來兩名身材魁梧、訓練有素的保鏢,迅速將傅憬言擒住。
傅硯辭站在不遠處,八風不動的睨著他,一副金絲眼鏡的鏡片隔開了他們的距離,他們之間像有一道任憑怎麼努力都無法跨越的鴻溝。
一個被狼狽的抓著。
一個風光霽月站在那。
一眼便知局勢偏向誰。
傅硯辭唇角扯起一個冰冷的笑,“遊戲的輸贏,我說了算。”
傅憬言這些年他小心翼翼的討好傅正平,兢兢業業經營華泰,為的就是想要傅正平的一句認同。
他善於隱藏,不管是情緒還是心思。
但剛被家法伺候過的傅憬言,惱怒地一時逞嘴快。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萊瑞集團的專案,是我的。”
當然是你的。
傅硯辭唇邊笑意更深,他未置言辭,抬步離開了傅宅。
路過傅憬言時,連眼神都沒分給他,恍若他不存在。
傅硯辭坐上車,保鏢就把傅憬言從傅宅扔了出去。
驅車的翟叔向傅硯辭彙報道,“少爺,航線申請已經透過,現在去機場嗎?”
“嗯。”
傅硯辭落於後座,上了車便把眼鏡摘下扔在一旁,疲怠地闔眼,用力按壓太陽xue。
從離開京城後,他就總感到莫名的不安。
所以飛機落地,他就馬上趕回家。
可傅硯辭還沒回到水郡灣,就接到了林灝的電話。
“老三你快來市醫院,蘇梨月被刺傷了。”
……
當天早上,林灝收到傅硯辭生日的邀約,欣喜萬分。
這位爺從來不過生日,今年好不容易破天荒過一次,他一定要幫他大辦一場。
於是,林灝從傅硯辭去港城後就在籌劃晚上的生日會。
中午,他被叫回家吃了頓飯。
到家才被告知,林雪居然和那男的訂婚了。
在他不同意且不知道的情況下。
林灝當場和林雪吵了一架,兩人鬧的不可開交,甚至到要斷絕姐弟關系的一步。
因林灝這麼多年守著他的威士盾俱樂部和遊戲公司,林家人都認為他不務正業,對於這次他的反對也一併認為是捨不得姐姐出嫁而無理取鬧。
從林家離開,林灝命人找來私家偵探,給了豐厚的酬勞讓他們去調查要跟林雪結婚那男的。
私家偵探離開,他驅車去了投資的賽車俱樂部,在清空的場地馳騁了幾圈,心中憋屈的怒火才終於發洩出來。
從賽場上下來,林灝一邊換下賽車服一邊接過俱樂部管家遞過來的手機。
陳夕雯焦急地在電話裡跟他說聯系不上蘇梨月,林灝頓感不妙,發動林家勢力把京城翻了個遍,終於在郊外的一片樹林裡發現了蘇梨月。
“我趕到的時候,看見金子默的人在後面追蘇梨月。”
講述事情的過程中,即便處於酷暑的病房裡,氣溫還在不斷下降。
傅硯辭站在病床旁,如同一座高聳巍峨的冰山,聽到最後,病房裡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危險氣息,
他站在那沒動,冷漠的眸睨在唇色蒼白的姑娘臉上,巴掌大的臉頰上蓋了一小塊紗布,映在他如墨般深沉的眼裡,分外的刺眼,垂在身側的手青筋隱隱跳動,散發的殺氣像要把屋子裡的人吞噬,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