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崤函形勝在,
誰持玉鬥酌天東?
一般前面也就結束了,但班玉話風一轉,走向魏倩,開始了她的彩虹屁。時間很短,她作得也很直白。
紫闕陳謨動九重,
經緯山河漢業同。
墨潑崤函安社稷,
符傳吳楚偃兵戎。
清襟自映冰壺月,
偉略長存鼎鼐功。
青史無言書錦繡,
千秋誰不念君家?
好家夥,真張口就來啊,魏倩被這彩虹屁拍到了,心裡樂開了花,明面上咳了咳,但是還是沒壓住嘴角。
行吧,班玉是吧,現在你是魏相黨了,看好你。
果然班玉作完一片起鬨聲,蕭何也笑道,“作得不錯,這說的不就是魏相嗎?”
魏倩在眾人笑聲裡擺擺手,遊戲再次開始,這次到了蕭何手上,但他很騷的在聲音落下後又遞給了魏倩,不是,犯規了吧。
班玉笑著看魏倩,“既然是魏相,平日裡必為國事憂愁,那就來個簡單的,以愁字為題吧。”
魏倩皮笑肉不笑,轉頭看了蕭何,蕭何看天看地不看她。
雖然她文盲,但不能讓人知道啊,否則她管學術事,就很麻煩。別人是自己寫,她只能抄了,對不住了,孟浩然。
她踱了幾步,手中拿著繡球,胸有成竹的抄了孟浩然的一首小詩。
移舟泊煙渚,
日暮客愁新。
野曠天低樹,
江清月近人。
立刻引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好了好了,知道孟浩然寫詩牛逼了。
班玉驚喜道,“魏相之才如浩月當空,而玉螢火之微竟然獻醜在前,果然是拋磚引玉,魏相不同凡響。”
魏倩真的受不住班玉的彩虹屁了,連連擺手,別人自個寫的,她是抄的千古名詩,那能一樣嗎?
然後就不止班玉吹彩虹屁了,魏倩簡直從彩虹屁裡拉著張不疑跑路了。
張不疑也驚呆了,本來是文盲到一塊,天天大白話很開心,怎麼你偷偷卷啊。
“安歌詩作得這麼好?”
魏倩僵在臉上,“閉嘴,換個話題,什麼詩不詩的。”
蕭何看了看時辰,覺得天色不早,魏倩也覺得是時候了,便帶著人回程,然後帶著人進了酒樓,包了一層樓,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