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還有三個方面呢？第一個是目標，第二個是興趣。後面三個呢？”楊蓋生不願意再被江泳博和寧聲濤開玩笑，提議讓張連城接著說。
“第三個方面是態度問題，也就是認識問題。每個人的認識都不相同，看待一個事情每個人都可以從自己的主觀意識出發，從自己的經驗出發去認識去理解去對待。學習——”
不等張連城繼續說完，江泳博就打斷了他的話，『插』話說：“怎麼越聽越像寧老師在上課了。說的好像都是哲學領域的問題，你不是學理科的嗎？我們三個學文科的反而哲學都達不到你的水平，真是慚愧啊！寧老師，你說對不對，你是教哲學的，看來哲學沒有學到家啊。哈哈”江泳博笑的非常燦爛，完全不是要給張連城找刺兒的意思。
“別打岔，最近我也看哲學。就好像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完全沒有學過一樣，什麼都看不懂，看起來頭痛。”楊蓋生在菸灰缸彈彈菸灰說。
“看起來頭痛就不看嘛，哪個『逼』你的呢。”江泳博又看著楊蓋生訕笑。
“當然有人『逼』，沒人『逼』我——”楊蓋生突然發現江泳博的嘲笑表情趕緊就打住了。
“難道我顏桂華說你最近交了一個研究生女朋友，真有其事啊？”江泳博問。
“小倩是華南師大外語專業的碩士。”
“怪不得，要配得上人家就必須要提高自己喲。我看學習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動力，愛情就是最偉大的動力了。哈哈”
“這句話還真是有點道理，我們班上有一個男生叫陳康，原來高一的時候基本都在班上的最後十名當中徘徊。”一段時間不說話的寧聲濤終於開口了。
“你們班多少人，你當班主任的班級嗎？”
“是啊。我們班最初只有65人的名額，後來年級上其他四個班聽完開學典禮我的法語發言之後，一下子就湧了十多個人過來，現在班上都裝不下了，78個人，和我們高中時候的一班的人數相同。”寧聲濤高中時候的一班就是他和張連城所在的那個理科實驗班，本來班上的分數線是高於省中江龍中學十分的分數線，不過真正高於這個分數線的學生只有60個人，透過各種途徑關係戶擇校生之類的就變成了78個人。不過這個班即使擇校生的分數也僅僅比江龍中學分數先低9分，分數再低的就算交錢或者找多好的關係都進不去。
“你們班上的那個陳康就是收到了愛情的刺激像火箭一樣努力實現了騰空而飛嗎？”張連城也感興趣了。
“陳康高一上期期末考試的成績只有300來分，大約在班上的69名還是68名。高一下期的期末考試成績只有200多分，名次我記得是72名。不過這個高二上期的期末考試成績一出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有多神奇？”楊蓋生給寧聲濤和江泳博各散了一支從廣東帶回來寧堅買不到的煙。
“這次考試，他的總分達到了460多分，名次一下子升到了第九名！”
“400多分也不是很厲害啊。”江泳博點了煙剛吸第一口，說話的時候嘴裡還在往外冒著煙。
“我們學校是什麼『性』質的學校嘛，你以為是江龍中學還是天佳中學啊。就是比你們一初中都還差一個檔次呢。而且這次期末考試的題特別難，我最厲害的那個學生總分都只有490多分，比上學期期末考試低了50多分。”
“是不是作弊呢？漲了100多分，名次上升了六十多名。”
“都說愛情是動力啊。”張連城反駁江泳博的懷疑。
“我們最初也不相信他，後來問了問同學，我也和其他科任老師都交流了一下，他高二這個學期確實非常努力，經常和苗歡在一起研究數學和英語。”
“苗歡就是他的動力嗎？”楊蓋生問。
“苗歡一直是我們班前五名中最穩定的一個女生。這次考試是班級的第二名，年級文科生的第二名。也就是說她不但是我們班的第二名，還是三個文科班總的第二名。”
“他們在談戀愛？”江泳博問。
“是啊。我最初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陳康經常去問題，經常和苗歡一起自習。原來還真是戀愛了，而且我的班長告訴我，說苗歡對陳康提了一個要求，說是自己對成績在全班前十名之外的男生沒有任何興趣，找不到共同話題！”
“說的好！有『性』格！”江泳博又激動起來，“當年為什麼我沒有遇到這麼有脾氣有『性』格的女生呢？要不然我可能也能考上清華北大了哦。哈哈”
“許晶瑩不是你的導師嗎？要不是許晶瑩，你恐怕中考不會是那個水平吧。沒認識許晶瑩之前，我記得你說自己的成績長期只有200多分，後來中考怎麼就考了580多呢。”
“吔，不能這麼說嘛。當初200多分的時候只有四科，後來中考是六科加體育嘛。而且200多分的時候語數外三科總分只有300分，後來中考三科總分是390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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