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梅和包勤是親姐妹。年涵嬌和成美詩是表姐妹,她們都是獨生子女,不可能擁有親姐妹兄弟。父母都有工作,屬於超生孩就會給單位抹黑,就會被單位開除的那種人群。年涵嬌是包勤的女兒,成美詩是包梅的女兒,可是上一代的姐妹到了下一代發生了變化。包梅在各方面都強於包勤。身高長相氣質學歷工作待人處事社會交際琴棋書畫音樂舞蹈各個方面,包梅都比包勤更強。可是到了女兒這一輩,首先長相上,成美詩要輸年涵嬌一籌,其次在學習知識的本事上,年涵嬌也明顯強於成美詩。可能除了音樂,反正寧聲濤能接觸到的,年涵嬌都強於成美詩。這對成美詩多麼不公平!
成美詩的心態一定非常彆扭,媽媽什麼都比三姨強,自己卻很多方面都比不上年涵嬌,當然的會不喜歡年涵嬌,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故意瞧不起年涵嬌,故意去貶低和打擊年涵嬌,從而吸取自信的養料。
寧聲濤發現了這個情況,決定和自己的舅舅包長青、自己的大表姐包梅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終於,在國慶節後,大約是1991年11月初,年涵嬌和成美詩在包梅工作所在的那家全國聞名的大型國企的子弟校學四年級分了班,年涵嬌轉入了3班,而成美詩還是留在原來的1班。在大表姐家裡,經過大家商量,年涵嬌從成美詩的房間搬了出來,住在客廳裡。客廳的一角成了年涵嬌的書房角。寧聲濤曾經給年涵嬌過:“我們一起努力,抓住我們的命運。我會等你,直到你18歲的時候,如果你還喜歡我,我們就談朋友。如果到時候你不喜歡我,或者我不喜歡你,我們就各自談戀愛。”
為了年涵嬌,為了年涵嬌的命運之約,寧聲濤終於把身體裡的惡魔給牢牢的束縛了起來,從此那一段起於魯玉,經過徐丹鳳、曾娟、郭金秀、滕溪、董藝婷、孟惠媛的男人成長之旅暫時終止於年涵嬌的初吻。一直到寧聲濤讀大學,遇到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朋友文雨聲為止。在長達七年半的時間裡,他再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這段“禁慾”期的開禁,仍然跟年涵嬌有關。不過那已經是7年半以後的事情,那個時候寧聲濤讀大二,年涵嬌讀高三,文雨聲是個大一的新生。
寧聲濤轉學到15,他認識了他前半生最重要的三個朋友之中的第一個朋友,雖然當時他們還算不上朋友,可到了後來,他們的關係在中學時期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這個男生叫做江泳博。
江泳博的朋友很多,比寧聲濤的朋友多得多,但江泳博最好的朋友中有寧聲濤的地位。大約在寧聲濤三十六歲的時候,他計算了一下自己都認識過哪些人,那些人和自己處於什麼樣的關係當鄭江泳博屬於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第二位,僅次於張連城。
之所以江泳博在寧聲濤的心裡地位不如張連城。原因在於,張連城的朋友非常少,寧聲濤在張連城的身邊絕對是他的第一好朋友,於是,處於平等最惠國待遇的意思,張連城把寧聲濤當最好的朋友,寧聲濤也把張連城當做自己最好的朋友。根據自己的估算,江泳博是自己的算得上好朋友的7個朋友中最善於交朋友的第二名。江泳博帶給寧聲濤認識的他的朋友數量也僅次於張耀暉。張耀暉絕對是寧聲濤所有好朋友之中最善於交朋友的人,經過張耀暉的橋樑作用,寧聲濤至少認識了二十多人,雖然其中也沒有最後成為好朋友的人。
寧聲濤自己覺得,大約自己算得上江泳博的好朋友當中的第四五位的樣子。像陳端珂、李禾順應該就比自己和江泳博的關係更好,因為他們之間還會有合夥的生意關係還會有打麻將泡妞的共同志趣。這兩人寧聲濤還都認識,吃過飯唱過歌打過牌。另外的兩個江泳博的朋友應該和寧聲濤沒有交集,一個叫做申仝,一個叫做王厲。寧聲濤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從未見過申王兩人,只是在偶爾和江泳博聊的時候聽到過他們的名字,或者起來什麼時候一起去幹了什麼事情,談了什麼生意。
在一個饒口中經常講起,經常舉例提到,還能算不是好朋友嗎?如果一個人不但是同學關係,不論學、中學還是大學還是各種班,還建立起其他的社會關係,比如麻友、比如驢友、比如遊友、比如同事、比如客戶、比如戰友、比如鄰居、比如合作伙伴等等關係,越是關係種類多,在現代社會中,越容易成為好朋友。誰會把跟自己不搭調跟自己關係淺跟自己沒有共同圈子的名字常常掛在嘴邊?
江泳博是個很有意思的男孩,最初,寧聲濤和他的關係很一般,誰能知道後來竟然會成為二十多年的朋友呢。
人在一生中會認識很多人,一般熟人,比熟人更進一步,就可以稱為朋友,朋友也會有很多種。有的朋友關係很清淡,有的朋友關係很濃烈。有的朋友關係是相互利用的利益關係,有的朋友關係是相互敬仰的精神關係,有的朋友關係是由業緣關係引起而發展出來的,有的朋友關係是由地緣關係引起而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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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的朋友不外乎五大型別。第一,因為同學,在同學中最談得來最合得來最有共通之處。這種朋友不論是學同學還是中學同學,或者是大學同學,或者是培訓班等等背景。第二,因為同事,在同事中最需要對方最願意和對方待在一起或合作或競爭。這一類裡面還包含著特殊的身份關係形成的朋友,比如戰友。第三類,既不是同學,也不是同事,而是由某種興趣引起的,比如喜歡打麻將而形成的圈子朋友關係,比如喜歡跳舞、喜歡旅遊、喜歡騎腳踏車、喜歡打乒乓球、喜歡唱歌等等。第四類,透過親屬或者朋友的聯絡,把朋友的朋友也變成了自己的朋友,把親屬的朋友也變成了自己的朋友。只要有一個橋樑,認識了,而且還覺得很合得來,於是大家都成了朋友或者甚至中間的橋樑都沒有了,還是朋友。第五類,其他型別,比如因為客戶關係形成的朋友,比如意外發生而意外成為朋友,比如本來產生了矛盾不打不相識形成的朋友等等。
江泳博和張連城都是寧聲濤的同學發展出來的朋友。江泳博和寧聲濤是學同班、初中同級、高中又先同級後同班、補習復讀再同班。張連城是寧聲濤高中同學,只同了一年的班,從此之前和從此之後都沒有同過班,除了高中三年,甚至其他時候連同校都算不上。
學六年級的時候,寧聲濤和江泳博第一次同班,因為班上學生太多,有些擠不下。而院裡和學校方溝通協調之後,將原來在子弟校讀書的農科院子弟都一股腦兒的轉學到15,而且橫跨了整個學六個年級。其實轉學的只是五個年級的孩子,學一年級的孩子不是轉學,而是直接就來到15報名讀書。
寧聲濤五年級結束,六年級不再留在子弟校讀,而是轉學到15來讀。15接收了這些孩子,其他年級班級都還行,寧聲濤的班上人滿為患。課桌板凳都擺不下了,看看寧聲濤的身板,個子中等偏下,身材瘦削,於是就安排和兩個也是身材比較瘦的學生擠在一起三個人用一張兩人課桌。
還好,寧聲濤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反而是迅速成長為學校年級上最出色的學生。一學期還沒有結束,也就是學六年級上期還沒結束,寧聲濤已經把自己的數學成績穩定在班級前三名,語文成績穩定在班級前五名。於是班主任出於給寧聲濤這些優秀苗子創造更好條件的目的,終於可以讓寧聲濤和另一個同學享受到坐雙去桌的權力,不用再去和別人擠在一起了。而這個本來應該和寧聲濤成為“同桌的你”的男孩就叫做江泳博。
可惜,寧聲濤和江泳博還沒有坐完一的同桌,江泳博就和另一個叫周雷的男孩交換了座位,並最終得到了班主任的認可和同意。
寧聲濤第一次和江泳博坐同桌,江泳博的介紹是:“我就是江泳博,長江的江,游泳的泳,博學的博,其實我爸爸的意思本來是給了取了一個在江水裡游泳搏濫意思,可是後來戶口本上的名字打錯了,本來應該是拼搏的搏,結果打成了博學的博,我就成了現在的江泳博,而不是原來的江泳搏。我是這裡附近的物資公司的子弟,我們單位裡的孩子原來是讀12的,後來單位和12鬧了矛盾,於是我們去年就都來15了。我聽你們也是單位聯絡的學鬧了矛盾才轉學過來的。我們單位比你們單位可早了一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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