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淮聽了點點頭,“你想去?”
溫眠眼巴巴地看著他,“想去!”那可是喜宴,她去湊個熱鬧也好。
江止淮幽幽地看了一眼,“可以。但是你得答應一件事情。”
溫眠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別說一件就是十件她也答應。想看熱鬧的心情此刻戰勝了一切。
江止淮從懷裡拿出一張面紗,“把這個帶上,我們就去。”
剛才隔著不遠,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剛才那個男子在見到溫眠這張臉之後前後態度的反差。
溫眠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伸手接過面紗帶了上去。
即便有了面紗,溫眠一雙眼睛澄澈動人,身姿曼妙,朦朦朧朧更讓人忍不住一探面紗下的真容,美人絕色,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江止淮輕嘆了一口氣,拉著她往前走,路過剛才同溫眠搭話的那個男子,一個眼神過去,對方立即退縮了,目光閃躲。
江止淮這才收回目光,假裝若無其事,跟著人群的流向,很快就到了嚴府。
不愧是首富的府邸,光是府門就莊嚴大氣,比之京都普通還原的府邸多好上了不少。
等進了裡面,溫眠才發現雖說是誰都可以來討一杯喜酒,實際上這一院子裡的人也大都是看著來頭不小的人,大多是城裡的商戶,布衣百姓寥寥無幾。
嚴家大方的很,擺得酒席綽綽有餘,溫眠同江止淮甚至兩個人坐了一桌。旁邊有人本來想過來探探底子,都被江止淮強大的氣場嚇住了。
溫眠高高興興地吃菜,吃飽喝足後就打算離開了,除了吃的挺滿意的其他也沒什麼意思。這不,新郎新娘都沒一個影子呢。不過,按說這新郎是會來敬酒的。
“實在不好意思,今日的喜宴得撤了,各位請回。”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眾下人前來,向院子裡拱禮道歉。
話一出,院子裡頓時議論紛紛。
不過,都是識趣的人見人這麼著急也知道出了不小的事情,也不敢多待了,當即一個個告辭。
溫眠拉著江止淮跟隨眾流一起往外走去,聽著他們議論紛紛。
“這好好的親事怎麼變了,怕是出了大事呢。”
“可不,你是沒看到剛才嚴老爺的神情。”
……
溫眠聽著他們的議論,覺得有些吵鬧,步伐漸漸慢了下來索性等他們走遠了,這才提步繼續走。
江止淮沒什麼意見,就那樣任她拉著。
兩人走到一個拐角處,一道身影突然沖了過來,好在江止淮反應快將溫眠往懷裡一帶。
一個身穿粉色襦裙的少女跌跌撞撞地沖了過來,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若不是江止淮扯了一下,溫眠怕是直接被這個少女撞倒在地了。
溫眠上前將少女扶了起來,見她滿臉淚珠,愣了一下,然後關切道,“姑娘你怎麼了?”
少女五官生得極好,眼睛也是格外明亮,聽到溫眠的問話,當即緊緊抓住她的手,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抽噎道,“你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他們要把姐姐送官。”
溫眠聽得一頭霧水,冷靜道,“你先說清楚。”
少女抹了一把眼淚,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語氣著急。
溫眠這才知道眼前的少女叫喬溪籮也是今兒新娘喬珞裳的妹妹,她本來是在新房陪著姐姐的。後來新郎進來後她就去屋外守著,哪知道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裡面尖叫聲,她剛進了屋子就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死了的新郎,胸口還插著一把刀,姐姐坐在床榻上目光呆滯。
嚴家的人自然也趕到了,當時和喬溪籮一起聽到動靜進去的還有其他丫鬟婆子。在他們的見證下,嚴家人立即斷定是喬珞裳殺了新郎,讓人綁了新娘要送她去見官。
喬溪籮一個人自然攔不住,只能拼命跑出來企圖找人幫忙,沒想一出來就險些撞到了溫眠。
“姐姐不可能殺了嚴大哥的。不說姐姐一向善良,就是家禽都從不殺生更何況她拜堂成親了的嚴大哥。”
溫眠見她焦躁不安的模樣,只能安撫道,“我隨你去看看。”
喬溪籮當即感激地看著她,不敢再拖下去,她不知面前兩人身份,只能賭一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男女主繼續一起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