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頭
許是這些天趕路過於疲憊,南澤在一樓付完錢拿好酒食到了房間,蕭以安就已經意識模糊了。
不知為何,仙君明明依舊寵著他慣著他,他就是覺得兩人之間如今有一層很深的隔閡。
南澤安靜地吹滅燈,躺到蕭以安旁邊,把蕭以安翻了個面摟進懷裡。
蕭以安清醒了一瞬,往他懷裡拱了拱,又沉沉睡去。
南澤心裡裝著事,沒有絲毫睡意,只摟著蕭以安躺了一夜。
次日清早,蕭以安眨了眨幹澀的眼睛,聲音有些啞:“你……沒睡啊?”
南澤猛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吻了下去。
“唔……剛醒還沒漱口……”蕭以安皺眉,倒也沒推開對方。
南澤眼眶紅了紅,伏在蕭以安肩頭,悶悶道:“我可以告訴你所有事情……不要這樣對我了。”
蕭以安沉默下來。
半晌,蕭以安笑了笑:“這麼不抗壓啊崽崽。”
聽到久違的稱呼,南澤頓時鼻尖一酸,更委屈了。他清楚自己有錯,可還是委屈地像個被搶了糖的孩子,側頭一下一下吻著蕭以安的脖頸。
蕭以安脖子直癢,他躲了躲,話音滿是難以置信:“我尋思著我也沒疏遠你啊,怎麼這麼難過。”
“不一樣。”南澤深深吸了口氣,不想抬頭。
他清楚自己那個時間段消失回來無法向蕭以安解釋,也清楚回來後兩人可能無法再那麼親密無間。
他以為自己能忍受的。
結果實在是一塌糊塗。
“好啦,別嗅了。”蕭以安把他腦袋掰開,把人擺正:“我沒問你是因為我相信你。我信你不會做傷害我的事。”
“即便你那天回來什麼都沒跟我說,我也信你一定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那你……為何不再同我討論瓊林玉之事了。”南澤心裡還是過不去,僅僅挨著蕭以安。
蕭以安理所當然:“你的確有自己的計劃,但我不確定你的計劃是不是對的。即便你出發點是好的,也極有可能因被騙而好心辦壞事啊。”
“我信任的是你,不是同你合作的那個人。”
南澤又去吻他的唇。
這個時候兩人都很容易動火,隨便鬧兩下反應都很強烈。
蕭以安喘著氣,身上那雙手的存在感愈發明顯,他裡衣已經被剝了。
南澤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很有技巧地動作著。
“嗯……”蕭以安忍不住皺起眉哼哼兩聲,腰也弓了起來,不多時便渾身一軟。
南澤十分有耐心,又拿出了初夜那般的溫柔細致,四處揉弄,直讓蕭以安渾身難耐,只覺隔靴搔癢。
“南、南澤。”蕭以安咬著唇,艱難出聲。
“那晚他們拿的誘餌,其實是你。”南澤聲音也有些幹啞。他停下所有動作,專注地看著蕭以安。
蕭以安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眸底一絲茫然。
“白澤族長狡猾非常,我不確定他所言幾分真。他如今知道瓊林玉在世,也知道你同風囚緣生訣之事。”
蕭以安腿根被某處滾燙戳著,十分不自在。他動了動,南澤便伸手到了他腰後。
“你的意思……嗯……”蕭以安一下子皺緊眉,哼唧一聲,又壓抑著說完:“白澤族可、可能同風……風囚互通?”
南澤點頭,拿出小鋁盒。他動作輕柔,嗓音也十分溫柔:“但如今我們三方,都在尋瓊林玉,目標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