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滿
南澤幾乎一天明著暗著要給蕭以安把三次脈。
兩天後,蕭以安的身體狀況終於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
“還悶麼?胸腔還疼麼?”南澤問。
蕭以安躺在竹榻上,吃著甜點喝著涼茶,愜意道:“已無大礙。”
南澤笑了。
不料午後仙君便去了天尊府,一直到月懸高空都不見人影,南澤精心佈置的聽風閣無人看到。
子夜過,仙君府的結界終於動了一下,南澤端坐在聽風閣的書案前看書,一臉不爽快。
“這麼勤奮?看什麼呢?”蕭以安進門,笑著湊過去。
南澤啪地一聲合上書,擺出正宮的架勢看著蕭以安:“夜半私會外男,是不是應該給個解釋。”
“外男??”蕭以安差點沒樂出來:“天尊?外男?哈哈哈他都多大一把年紀了,聽到這話得高興半天。”
南澤:“可是我等了你半天。”
“從午後至子夜,六個時辰。”末了,他又補上一句,語氣幽怨。
像個……獨守空房的怨婦。
蕭以安又成功把自己逗笑了,但還是明智地忍住,一扭頭才看到聽風閣臥房好像不太一樣。
他心裡倏然緊張起來。
“晚飯吃了麼?”南澤突然問。
蕭以安腦子一時沒轉過來,點點頭:“吃了點,怎麼,你餓了?”
南澤淺笑,彷彿剛才的深閨怨婦不是他一樣:“挺好的。”
蕭以安:“?什麼挺好的?”
南澤站起來,攬過他的肩膀:“看臥房。”
蕭以安和他一起走過去。
只見臥房從裡到外都被收拾了一遍,尤其是床上,一進門就能看到白色的紗帳和紅色的被褥。
床單倒是白色的,被子被疊放在一旁,整整齊齊。
不僅如此,屋裡還飄著一股氤氳曖昧的香氣,讓人不自覺沉默下來。
“仙君。”南澤忽然道。
蕭以安應了一聲,轉頭,立刻被拉進了懷裡,洶湧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這回的吻同往常都不一樣,帶著即將噴薄而出的欲.念,火熱難當,令人招架不住。
“南澤……”蕭以安被親得腿軟,好不容易說句話,連忙喘幾口氣:“去床上好麼?”
“……好。”南澤眼神也十分炙熱,聲音有些啞,手上已經脫掉了蕭以安的外衣,手從裡衣下擺伸進去,輕柔地、緩慢地撫摸著那一條條傷疤。
結的痂已經脫落了,那裡生了粉嫩的新肉,疤痕處還是麻的,四周碰起來卻癢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