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澤面無表情。“你真的要我去哄?”
連翹點頭。
許懷澤竟然去了,畫塵離看得出來,許懷澤在生悶氣,只是他習慣了事事順從連翹,不想拒絕她,更不想拒絕了她之後讓她不高興。
連翹沖著阿不做鬼臉,阿不這個負心漢花心大蘿蔔的形象在她心裡根深蒂固。
畫塵離輕拍她的臉頰,“今天有什麼安排嗎?”他一把將連翹拽到自己的懷裡,即使她掙紮著,即使阿不還在他們面前,畫塵離都沒有放手,他將手放在她腰間,連翹怕癢,一下子就軟了,畫塵離控制了她,忽然覺得,剛才連翹把許懷澤氣走是正確的。
連翹咬咬唇,玩著手指沒理他。
“在生氣?”畫塵離問她。
連翹突然推開他,跳到離他三步遠的地方,沖著阿不兇巴巴的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去哄向閣主要藏寶圖!要不回來,仔細你的皮!”
阿不看出連翹是真的惱了,像只老鼠似的立刻溜了出去。他前腳才走,連翹後腳就要跟著離開,畫塵離人如閃電,堵在門前。
“翹兒,怎麼了?”
“沒什麼。”
“翹兒……”連翹一日不說,畫塵離就一日不讓她離開,反正她也打不過他。
連翹抬起頭,怔怔地看著他,說:“等給鐵大哥找到寶藏之後,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屍毒我和師兄會想辦法解了,不勞您大駕。”
“連翹!”畫塵離真生氣了,連名帶姓地喊了她的名字。
連翹很固執,“爹生前就說過,有些人命帶富貴,有些人命犯死煞。我就是後者。我不怕死,也不在乎別人的生死,可是我不想成為罪人,雞鳴村死了雷震天,我拍手叫好,可是蘇倩倩和唐茂風又是為何枉死?”
是徐默義殺死的,故意扔在他們要經過的地方,引起他們的注意。徐默義這麼做,是因為他受制於塗鴻運,不得不犯下殺戮,將兩個無辜之人殺死,他不甘心,這才引來了連翹和許懷澤,希望他們能來收拾塗鴻運。
只是,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如果徐默義知道他們到了天寧鎮會惹出這麼多是來,他肯定會不再有這個念頭。
不知何時,連翹把他們二人的生死算在了自己頭上。夫子廟大火,鳳仙班的六條人命,更使連翹難以釋懷。
自連知曉去世後,這六年來她與許懷澤遊歷大江南北,不管是回家休息還是走南闖北,她都未曾遇到枉死命案,也沒有破例再驗屍。只有這次,從雞鳴村到天寧鎮再到三角莊,命案不斷,連翹這才想起連知曉的告誡,才明白,她屍毒纏身並非巧合。
她,上輩子大概是偷了閻王爺的內褲,讓他光著屁股被小鬼看見了,這輩子才會跟死人有緣,走哪哪有人死。
“就因為這個?”畫塵離挑眉,沒想到這小妮子還這麼迷信。
連翹又咬唇。“我不瞭解你,我不知道你誰!”
“在不良人,我是畫塵離,在京城家裡,我是畫骨。我爹是漢夷國大將軍畫朝陽,我是唯一的異姓王爺,我掌管不良人,只聽從皇帝的派遣,不良人有很多秘密任務,恕我直言,不能告訴你。”
連翹愣住,她猜測過畫塵離的身份,她甚至以為他是武林盟主,或者是賞金殺手,怎麼也沒想到,他是個王爺。
“你為什麼不實話實說!”連翹覺得自己被騙了。
畫塵離攤開雙手,無奈說:“你從未問過。”
“我爹遺言,一生不與官府結交。”連翹的聲音弱了,卻很堅定。許懷澤之所以不肯與官府的人有瓜葛,也正是因為連知曉的教誨。
畫塵離勾唇一笑,說:“我並非官府中人,不良人不隸屬於朝廷。”
“可你是王爺,而且,你是皇帝的狗腿!”
畫塵離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奚落她:“翹兒,你何時變得循規蹈矩?你可以不嫁人,卻不能與我這個官府的邊緣人相處?”
程夕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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