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的妙雲。”她心裡的那個人雖然也沒多大的機會在一起,可妙雲是不會再心甘情願嫁給旁人的。
“那你最近見過什麼陌生人嗎?”宛之輕輕的拍著妙雲的背,像從前哄弟弟睡覺一樣柔聲說。
“沒有吧,我最近一直待在家中……”妙雲仔細的想著,突然靈光一閃“要說陌生人,前幾天我去濟世堂尋藥,回來的路上馬突然受驚,橫衝直撞的在大街上亂撞,一個陌生的公子救了我,將馬馴服……”
陳妙雲說著說著,自己便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西涼人擅長馴馬術,那個男子難道是……
“馴服後呢?那個男人是西涼人嗎?”陸宛之著急的問。
“不是,他穿的是我大梁的衣袍,看那白淨的眉眼也不像是西涼人。”妙雲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你別想那麼多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去和親的,妙雲,信我。”宛之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數。
回到家中後,陸宛之差離月去給蕭穆然送去了一包點心,到底人家幫了自己的忙,多少自己也得友好一點。
她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獨自坐在桌子前看著那跳動著的香燭,她的影子映在了牆上,一動不動。
她從未見過什麼西涼人,之前她也不過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兒家,接見使臣這種場合她是不能去的,而陸宛之的記憶裡也沒有關於西涼人的模樣,只隱隱約約的有一個赫爾王子的母親是中原人的記憶。
若赫爾王子的母親是中原人,那他可能……長得與中原人無異!
陸宛之剛剛昏沉的頭腦瞬間清醒,如果赫爾的臉和中原人的臉沒差別,他換上大梁的衣服就更加看不出來他是西涼人了!
難道那天救下妙雲的人就是赫爾!
要是這樣的話一切倒也解釋的通了,陳妙雲雖然不認識赫爾,但謝念安未必不認識,況且一個監院,本就不該管朝堂之事,他一個無權無勢的書生,又怎麼敢在天子面前推薦和親人選。
除非,他背後有人要他這麼做……
陸宛之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她好像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謝念安背後的人說不好是顧玄。
她勾唇冷笑,將桌上的香燭一口氣吹滅了。
次日清晨,陸宛之早早的就跑到了蕭穆然的書房在,端著一碗銀耳羹叩了叩他的房門。
屋裡的人讓她進來,她便推門而進。
“東寧,過來給我梳下頭髮,今日我的手腕總覺得使不上勁,挽了幾次都挽不好。”蕭穆然背對著房門,正在整理頭髮。
陸宛之怔住了,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蕭穆然又催促了一句,她才磕磕絆絆的上前。
蕭穆然屋裡的鏡子好像昨天被一個丫鬟不小心打碎了,所以他此刻正端坐著憑感覺梳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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