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思考了接下來有可能面對的種種,朱慈炤深深的的呼吸了幾口。
然後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默默站著的翟三。
“走,去城牆!”
朱慈炤起身,大步直奔外面。
……
鹽山縣南門,此時城門緊閉,城牆之上正忙碌不已。
各種守城物資都在往城頭上搬,幸好朱慈炤組建了一個比較及時的預警系統,這才提前發覺了有大隊人馬靠近,要不然,此時再反應過來,早就晚了。
帶著親衛,一路行至城牆之上,沿途遇到兵丁亦或者百姓,皆是讓開道路,施禮尊稱。
朱慈炤一一和他們打招呼,但是從這些百姓和兵丁的眼中,朱慈炤還是看到了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難以抑制的恐懼。
雖然朱慈炤真的不想承認這些兵丁和百姓根本只是一群拿起兵器的普通人,但是實事擺在眼前,卻不得不面對現實。
其實朱慈炤也怕,面對此情此景,如此的懸殊,誰都會怕,可是真正的猛士是敢於面對淋漓的鮮血和慘淡的人生的,而這便是普通人和戰士的區別。
人總會成長的,就看他會不會在淋漓的鮮血和慘淡的人生面前敗下陣來。
登上城頭,朱慈炤這才看見遠處浩浩蕩蕩的一團黑影,如同洪水一般,向鹽山縣的方向奔湧而來。
“來者不善呢!”
朱慈炤手扶城牆,目光深邃。
因為他看見,遠處那萬餘的人馬中,有杆大旗,正寫著一個大大“馬”字。
有如此兵力,姓馬,又恰逢此時,也只有明原總兵馬科了。
只是朱慈炤卻知道,這個馬科的到來並不是自己的幸運,而是一件大禍,因為此人在歷史上是個三姓家奴,先從明廷官至總兵,後降李闖受封懷仁伯,最後降了外族,做了個漢旗人。
可以說是一個牆頭草,只認利益,沒有忠義。
而這個馬科之所以會來這,朱慈炤也有一些猜測,恐怕是自己擷取銀子時,跑了幾個嘍囉,被這馬科得知,朱慈炤沒記錯的話,歷史上此時馬科是去為李自成收取蜀中了。
而跑到這,肯定是見利起意了……
想到這,朱慈炤忽然靈光一閃,馬科來此必是違抗了李自成命令,反叛了,而那個項潛,傳聞又是個沒有頭腦的好戰狂,如此一來……
“哈哈哈!”
朱慈炤大笑起來,惹得眾人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朱慈炤卻顧不得這些,一邊往北城跑,一邊吩咐道:“快,速去請侯先生和黃先生往北城門,商量退敵之計!”
“哎哎!卑職這就去!”
翟三雖不明白朱慈炤想到了什麼樣的退敵之計,但是見朱慈炤臉有喜色,忙是一邊答應一邊吩咐人去分別請侯峒曾和黃淳耀。
他們剛下城牆,一個黃毛碧眼的老頭便領人推著一輛黑不溜秋的東西來到了城南。
他的到來比朱慈炤還惹人注目,一夥好事的百姓紛紛施禮問好。
“洋鐵匠,你這這是弄了個啥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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