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產清算!”秦天冬無法接受地站起來吼道。
自己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公司,還有正在建設銷售良好的樓盤,秦天冬怎麼捨得放棄。
這時,易蔚藍站了出來道:“冬哥,你彆著急,我是易蔚藍,我父親和秦教授是故交好友,也許我能替你想想辦法!”
秦天冬只有小的時候見過易蔚藍,難怪他認不出長大後的易蔚藍。
“你的父親是易樂集團的易興國?”秦天冬不敢相信,不由得再多問一句。
“是的!”
在得到易蔚藍肯定的回答之後,秦天冬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抓住易蔚藍的肩膀懇求似的說道:“蔚藍弟弟,看在我們父親的情分上,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和我的公司渡過難關!”
易樂集團實力雄厚,只要易蔚藍肯幫忙,那麼這一切都是小菜一碟,秦天冬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響,可是就算易蔚藍肯幫忙,剪秋蘿這關卻過不了。
剪秋蘿瞪著易蔚藍道:“易蔚藍,你不要多管閒事!”
這話讓秦天冬感到十分不滿,道:“剪秋蘿!我家和蔚藍家是世交,他要幫忙是看在兩家的情分上,你只不過是一個外人,哪裡輪得上你插嘴!”
沈流雲聽見這話直接噗呲一聲笑出來,看來這個秦天冬真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二傻蛋!
“你笑什麼!”秦天冬質問道。
沈流雲邊笑邊說:“你的蔚藍弟弟是妻管嚴,成不成還真得小秋說了算!”
妻管嚴?秦天冬還沒回過味來,剪秋蘿就暴怒了起來,道:“沈流雲,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還不給我閉嘴!”
沈流雲聳聳肩沒個正形:“是是是!我親愛的導師,我可惹不起您!”
隨後剪秋蘿又告誡易蔚藍道:“這裡的事情你少管!”
不用剪秋蘿說,易蔚藍也知道要置身事外了。秦天冬口口聲聲說小秋是外人,說話的語氣還這麼不客氣,易蔚藍本來就心生不滿。
易蔚藍攤攤手無奈地回答:“對不起,冬哥,你也看到了,剪教授發話了,我不敢不聽!”
此時的秦天冬又氣又急又憋悶,他憎惡剪秋蘿怎麼連易蔚藍這個的超級富二代也勾搭了去。
吃屎的居然比拉屎的人還蠻橫,剪秋蘿只好以退為進:“你好好想想吧,不要等到債權人都找上門來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說完,剪秋蘿硬撐著站起來,易蔚藍連忙扶住。
剪秋蘿站定之後開口道:“流雲,雷公,還有你易蔚藍,謝謝你們!我們回濱海去吧?要不要我們的幫助就看冬哥自己的決定!”
一行四人走到酒店門口,雷公才開口道:“剪律師,那個秦天冬不會真的不妥協吧?”
沈流雲笑笑代替剪秋蘿回答道:“雷公,你看那秦天冬像個有骨氣的人嗎?”
雷公自嘲道:“也是!”
回濱海之前,剪秋蘿死活要坐沈流雲的車,還是沈流雲死乞白賴把剪秋蘿按到了易蔚藍的車上,道:“好好的跑車不坐,幹嘛惦記我那倆破車!”
要不是剪秋蘿腳腫著施展不開,不然她真想暴打沈流雲一頓。
回濱海的路上,易蔚藍心疼地問道:“你最近一直都在忙冬哥的事情?加上檢察院的案子,還有農場的事情,你一定很累吧?”
“還好。”剪秋蘿的回答只有淡淡的兩個字。
“那你睡一會兒吧,等你睡醒我們就到了!”易蔚藍提議道。
“嗯,好。”
誠然,剪秋蘿緊繃的神經讓她太累了,她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這也是剪秋蘿第一次這樣順從易蔚藍的話。
看著剪秋蘿在自己車上沉沉睡去的樣子,易蔚藍又心疼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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