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蘿這時哪裡顧得上腳:“流雲、雷公謝謝你們,要是讓陳一鳴逃走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想師父師孃交代!”
雷公嘆了口氣道:“現在都這樣了,只怕那二傻子秦天冬還沒回過味來呢!”
沈流雲撇了撇嘴道:“秦天冬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別人來給他擦屁股,一個男人活成他那個樣子也是沒誰了。”
說完沈流雲依舊把目光聚焦到剪秋蘿腳上,斥責易蔚藍道:“你是怎麼照顧小秋的啊,她的腳到底怎麼了?”
剪秋蘿拽了拽沈流雲的衣角:“不怪他,是我太著急不小心崴了腳。”
雖是這樣,沈流雲還是告誡易蔚藍道:“我可是下了很大決心才同意把小秋交到你手上的,你小子要是照顧不好她,我第一個繞不了你!”
沈流雲說話如此出言不遜,易蔚藍沒有一絲不悅,反而愉快地應承下來:“我會的!”
這是什麼情況!剪秋蘿內心表示著強烈的抗議!自己這個主角都還沒發話呢,他倆就這樣愉快地幫自己決定了,真是越來越亂了。
剪秋蘿在石慄縣人民醫院處理好扭傷之後,就該找這個被人賣了還一無所知的秦天冬了。
沈流雲安排易蔚藍留在酒店照顧剪秋蘿,自己則帶著雷公去找二傻子秦天冬。兩人找到秦天冬時,他還在有模有樣的視察工地。
當秦天冬看見沈流雲時,他好奇地指著沈流雲道:“你好面熟啊?”秦天冬低頭想了一會繼續道,“你不就是幾年前濱海大學的那個風雲學生嘛?而且還整天和剪秋蘿廝混在一起的那個!”
廝混!這人用詞可真讓沈流雲不爽,她雙手抱在胸前回答道:“秦先生好眼力啊!我就是那個整天和小秋廝混在一起的沈流雲。小秋現在人石慄酒店等著見您呢!”
一聽見剪秋蘿的名字,秦天冬整個臉都垮了下來,道:“我和她不熟,沒什麼好說的!”
“那麼陳一鳴你也沒什麼好說的嗎?”沈流雲抬出陳一鳴的名字反問道。
果不其然,一聽見陳一鳴的名字,秦天冬就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你們對陳哥做了什麼?!”
“陳哥?”沈流雲哭笑不得,“想知道你的陳哥怎麼樣了,和我們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沈流雲不想和秦天冬多費口舌,她像雷公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就站到秦天冬兩邊,把他禁錮住強行帶到了車上。
酒店房間裡,雷公把陳一鳴做的所有事情包括他的黑歷史,一件件細細講給了秦天冬聽。秦天冬從剛開始的難以置信到最後的大腦一片空白。
緩了好久,秦天冬才怔怔地問剪秋蘿:“我爸媽還不知道這事吧?”
剪秋蘿無奈地盯著他:“我還想師父師孃健健康康地多活幾年!”
秦天冬有氣無力地繼續問道:“我現在該怎麼辦?”
接下來該怎麼走是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大家都把視線集中到了剪秋蘿的身上。
在來的路上剪秋蘿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道:“陳一鳴或許還做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這個窟窿和責任太大,冬哥你一個人根本無法承受,只有申請公司破產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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