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行四人回到濱海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四人找了一家韓國烤肉店解決晚飯。
烤盤上鮮嫩的五花肉滋滋作響,濃郁的肉香勾起了每個人肚子裡的饞蟲。
沈流雲用生菜包了五花肉放在嘴裡,邊吃邊說:“哎,可惜小秋腿腫得像包子不能給我做晚飯吃,真是遺憾!”
剪秋蘿一臉黑線,吃得最歡的就是她,她居然還能厚著臉皮來恭維自己。想到這裡,剪秋蘿又包了一塊五花肉塞進沈流雲的嘴裡。
誰知這樣還是堵不上沈流雲的嘴,她幾口吞下之後又開口道:“易蔚藍,小秋養病的這段時間就辛苦你照顧了啊!”
面對這個橄欖枝,易蔚藍接的十分樂意:“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這兩個自以為是的人又來了,他倆憑什麼擅自為自己做決定,剪秋蘿板著臉說道:“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
沈流雲好意勸說道:“你又不是住的平層,每天上上下下樓梯多不方便啊!就算你自己能做飯,但也得需要一個人幫忙買菜吧?”
“不是還有你嗎?你買給我不就行了?既然我答應給你做一輩子飯,你就一頓不落的給我全部吃掉!”
剪秋蘿在話裡暗示沈流雲,她倆是獨身主義者聯盟,是要一起養老的夥伴。現在這個同盟夥伴很明顯把自己推出獨身主義的大營,剪秋蘿很是不滿。
沈流雲撓撓後腦勺一臉無辜地說道:“假期裡我也想回去陪陪老媽,品嚐你手藝的這個重任就交給易蔚藍,他一定會是一個好食客!”
雷公一直默默吃飯,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咧開嘴笑個不停。他認識剪秋蘿也有七八年了,還從沒見過她這樣被人坑死還無力反抗的模樣。
沈流雲把剪秋蘿送回家就向易蔚藍使了一個眼色,道:“你可要一天二十四小時好好照看咱們的剪教授。”
剪秋蘿想要伸手就要打,可是兔子般的沈流雲已經跑下樓去。
一直在車上等待的雷公看見沈流雲神情哀傷地走進駕駛室。雷公雖然很好奇,但是職業習慣讓他明白,知道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
沈流雲盯著二樓的燈光足足有一分鐘才發動汽車。出了剪秋蘿的家,沈流雲拐上了一條林蔭小路。忽然前面昏黃的燈光下出現了一個人影,嚇得沈流雲趕緊打了一個方向盤。
沈流雲留神一看,原來那人影是喬半夏,與此同時,喬半夏看見自己好像還很興奮,不停招手。沈流雲疑惑地停車對著雷公說道:“遇見了一個熟人,你在車上等等我。”
沈流雲剛跳下車,喬半夏就屁顛屁顛跑過來,高興地說道:“小姐姐,老師說你出差辦事去了,你可算回來了!”
雖然叫著小姐姐,其實喬半夏心中暗暗叫苦,明明他才是大師兄來著,只是老師和這個沈師妹都太強悍,喬半夏根本就沒膽子喊一句:沈師妹。
沈流雲嫌棄地看了看誇張的喬半夏,道:“你有事找我嗎?”
“嗯嗯嗯!”
喬半夏不住點頭,看見車裡還有人,喬半夏把沈流雲拉到一邊,神神秘秘地說道:“其實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沈流雲甩開喬半夏的手,雙手插進褲兜,露出平日裡酷拽的模樣,道:“到底什麼事,說吧!”
喬半夏提了提氣把老師在濱海中學給高三11班的孩子們說的話統統複述了一遍。聽著喬半夏的敘述,沈流雲的眉頭不自覺都皺在了一起。
最後喬半夏低低問了一句:“小姐姐,你認識老師最久,只有你才知道老師究竟是不是胡謅的······”
沈流雲故作輕鬆地擺擺手:“你小子就別瞎猜了,既然小秋說了是胡謅的就肯定是胡謅的。”
說完,沈流雲準備轉身離開。這時,喬半夏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死命抓住沈流雲的手臂。
沈流雲正要發火,卻赫然發現喬半夏紅了的眼眶。
喬半夏帶著哭腔道:“我知道都是真的對不對?”
沈流雲用沉默代替了承認。
兩人靜默好久,沈流雲才開口道:“現在不要去小秋那裡,她有事,我走了。”
這條林蔭道的盡頭就是剪秋蘿的家,喬半夏除了去那裡怎麼會這麼晚出現在這裡?
剪秋蘿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直白地對易蔚藍說道:“這麼晚了,你回去吧!”
易蔚藍搖頭拒絕:“你沒聽見剛才沈流雲的話嗎?要我二十四小時照顧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做什麼越矩之事,再說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裡留宿。”
這兩個人是打定主意要吃定自己嗎?剪秋蘿努力壓著怒氣道:“你出去!”
現在易蔚藍是吃準了剪秋蘿刀子嘴豆腐心,他想都不想就回答道:“現在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是不會走的!”
剪秋蘿斜睨著易蔚藍,語氣裡帶著不爽:“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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