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二斌齜牙一笑,點頭回道:“行。”
“來,給我點點串。”張伯倫說著叫過來老闆,就開始點串。
“不是,二斌,我真他媽得說你兩句。”疤瘌從到場以後,就斜眼看著二斌,臉一直黑著。
“……啊!你要說我啥啊?”二斌吃著羊肉串,笑著看向了疤瘌。
“我他媽發現,你有點分不清裡外拐!”疤瘌點了根煙,雙眼看著二斌,嘴裡帶著啷當,繼續罵道:“你說,咱他媽的也算認識不少年了,當初你剛弄美規車的時候,求咱們,咱沒少幫你吧?你說借錢,伯倫給沒給你拿?咱別的不說,就你店剛開的時候,我們幫你在四平聯系出去多少私車?你他媽掙了多少錢?是,現在林軍好起來了,你和他交朋友也正常,畢竟你能從他那兒多捅咕出去幾臺車!但你媽了個逼的,這個也有遠近吧?但我們兩家整起來了以後,你馬上就給他當狗腿子!別的不說,上回老四,管虎在你延市出事兒,你他媽就算不幫忙,那也該提前給我們打個電話吧?但你做了嗎?二斌,你也算是有點段位的人了,咋地?大哥當夠了,要他媽當馬仔啊?”
二斌聽著疤瘌的話,沉默數秒,隨即擼了一口羊肉串,低頭一笑說道:“你教育我啊?”
“我他媽是有點煩你。”疤瘌直言說道。
“疤瘌!你有一句話,說的挺對,朋友有遠近,這話他媽的一點錯都沒有!”二斌扔掉鐵釺子,隨即靠在椅子上回應道:“咱們是朋友,但我他媽借你錢,你也沒白借,利息,你跟那幫房貸的人,要的一樣多!你為啥幫我賣車?因為你在中間能摳出來縫子錢!……我二斌這人,一是一,二是二,不管你在我這兒掙了多少錢,但你確實幫過我,所以,咱們是朋友!但朋友有操朋友的嗎?!於亮給你們介紹的那幫人,你明知道,我他媽在中間擔保,你不照樣給黑了嗎?”
“我黑你的了嗎?”疤瘌皺眉喊了一嗓子,隨即車裡那幾個人,拽門就走了下來,隨即看著二斌罵道:“啥意思啊,斌哥?”
“呵呵!”二斌看向那幾個人以後,頓時咧嘴一笑,隨即自己一個人站起身,直接指著那幫人罵道:“操你媽的,我就這意思!小逼崽子,你有槍,還是有炮啊?”
“你媽……!”疤瘌蹭的一下就站起了身。
“……疤瘌,你跟我玩這個啊?”二斌單手插兜,皺眉回應道:“我確實開始玩車了,還他媽玩好車了!但你要說,你想在社會上欺負欺負我?那你看看,我他媽豪車後備箱裡能裝多少五連發就完了!”
“哎,幹啥呢?坐下。”張伯倫沖著二斌和疤瘌叫了一聲。
“操,這還坐啥了?!”二斌擺了擺手,隨即看著張伯倫說道:“今天我來找你,你知道啥意思!那個人,在周天那兒!林軍能出來,那個人回家,但林軍出不來,那個人可能就麻煩了。”
“唰!”
張伯倫抬頭看向二斌,隨即說道:“你還真跟林軍死抱一把了!”
“伯倫,朋友離你遠了,你得先問問自己,這是為什麼?!”二斌看著張伯倫扔下一句,隨即轉身就走。
那幾個人站在馬路牙子上,斜眼看著二斌。
“……你他媽滾遠點,我車在吉林這一塊,全他媽不掛牌子,撞死你……我直接返廠修,錢都不用掏!”二斌一巴掌推開對方領頭的,隨即開著卡宴,直接離去。
……
與此同時,看守所內,林軍被提審,檢查員直接把一份需要簽字的檔案推了過來。林軍低頭一看,上面寫道。
起訴書!
罪名,指使殺人!
……
另外一頭,周天在等二斌信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即轉身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