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和林軍商量完以後的第二天。
延市,二斌的名車宴店內。
“坐,天哥。”二斌招呼著周天說道。
“好。”周天點了點頭,隨即坐在了沙發上。
“唰唰。”二斌沖下面的人擺了擺手,然後親自擺弄著茶道說道:“軍的事兒,我聽說了,案子辦到哪兒了?”
“檢察院剛批捕,快簽起訴了。”周天也沒隱瞞,如實說道。
“按啥簽的啊?”二斌停頓一下,隨即將茶水放到了周天旁邊。
“殺人。”
“……挺麻煩啊。”二斌一聽這話,皺眉回道。
“是啊。”周天鬆了鬆領口,嘆息一聲回道:“他要幹這事兒了,我也就盡人事,聽天命了。但咱沒幹這事兒,咣當就給砸個殺人,這事兒他媽的憋屈啊!”
“有啥招沒,我能幫上啥?”二斌稍微想了一下,隨即主動問道。
“二斌,幾次事兒以後,咱也不算是一般的朋友了。我也不瞞你,張伯倫那邊,有個人在我這兒呢,我打聽了一下,這個人好像是張伯倫老闆身邊的,你能不能出面幫忙溝通一下?”周天直接問道。
“……你要換啊?”二斌一點就透。
“那我沒別的招了。”周天無奈的回了一句,隨即喝了口茶水補充道:“二斌,這事兒讓你摻和進來,確實不地道!但我和張伯倫肯定沒辦法坐在一個桌子上談事兒,我也真是想不到,還有誰能在中間緩沖一下!”
“……天哥,融府康年最近弄的不錯,如果錦上添花,那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但雪中送炭,你才能看出來,咱是關系多薄,多厚的朋友。”二斌撓了撓鼻子,隨即說道:“行,我給傻逼倫子打個電話,只要他能見我,那這事兒,我幫你。”
“麻煩了。”周天點頭回道。
“呵呵,沒事兒。”二斌齜牙一笑。
……
再過一天。
四平,南河露天燒烤。
二斌就自己一個人開著他那臺卡宴抵達,隨即將車扔在路邊,下車就開始擼串。
十分鐘以後。
張伯倫,疤瘌,開了一臺商務到達。他倆下車以後,上面還坐著四五個人但沒下來。
“我以為,你不能來呢,呵呵。”二斌笑著說了一句。
“唰!”
張伯倫坐在二斌對面,隨即說道:“這段時間爛事兒比較多,挺久沒吃燒烤了,你請客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