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中途我看到了好幾次,就在櫻雪身後幾步遠的位置跟著她。”
“會不會...會不會是真的鬼啊...就像電影中的那樣,只會讓想要看到他的人看到...”
團隊中如果有了這樣的聲音存在,哪怕極其微弱,也會引起其他人內心深處的不安。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又是在不確定是否正確安全的道路上,內心惶恐的情緒開始不安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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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會愈加嚴重。
“怎麼可能會有鬼、那肯定是學長他們裝出來嚇我們的。”
交談聲漸行漸遠,川崎終於抬起了膝蓋鬆開了手,我也得以起身緩解剛剛那一下的疼痛。
拍著身上的泥土,起身看著雙手環抱靠在樹根處的川崎,她側著臉看著那一組離去的方向。
“剛剛要不是我、計劃就已經被你打亂了,你為什麼要跟在那個女生身後。”
月光下冷冽的雙眸瞪著我,湛藍色的長髮被風吹拂著,這一幕像極了那個女人否定我時的樣子。
“抱歉。其他人呢。”
我也靠在了身後的樹幹處,想要坐下卻又覺得不妥,無奈只能捂著左肩的位置儘量緩解疼痛,喉嚨湧出一絲甘甜的氣味。
也許是注意到了些什麼,她起身朝著我這邊走來。緩緩抬起右手想要按住我左肩的位置,即將觸碰到時候我移動了身體往右側靠了一下。她撲了個空。
輕嘆了一口氣站在了我的面前再次環抱著雙臂。
“在前面、馬上就會遇到了。”閃爍著視線,有些猶豫的開口、最後堅定了語氣:“我說、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出來之前那個女人特地把我叫住,明明虛弱到連從床鋪爬起來都做不到,卻倔強的撐著身體拽住了我的手臂。”
她看著自己右手的手腕處,彷彿能從黑暗的輪廓中再次看到她的手。
“拜託我來阻止你。雖然我討厭她,甚至覺得厭煩。但總覺得不去做又會後悔,所以我想、只要在這裡把你控制住就好了吧。”
說完了這些後叉著腰看著我,就像是敘述著一件明明不想說出的往事卻為了她人的期盼強迫著自己。
聽著她說完了這些,腦海中出現的是她躺在床上虛弱的樣子,即使如此也還是在意這件事到這種程度嗎,或許、她所在意的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他們有著共同的同年,彼此之間即使不付諸語言,也能明白對方的所作所為。
我在多愁善感的什麼勁啊,真是的。在內心嘲笑了自己這顆脆弱的內心,只是她人的關心就會讓內心動搖的話,那我離成熟還差的遠呢。
深呼吸了一口森林中純淨的空氣,我開了口。
“那怎麼可以,屬於我的懲罰怎麼可以被他人搶去,那可是隻屬於、也只能屬於我的東西。”
世界上的蠢材數量可謂多到滿出來,自己所遇到的卻則只有如此程度,這已經可以算是一種幸福了。多虧了這件事,我再次學到了一個教訓。人只要被推下懸崖,就會無止盡地一路跌至谷底。因為大家都認為,遭受欺負的人,無論是誰都有欺負的權力。
在結局必定是自己受傷地明確場景下,周邊人地關心真的會讓已經無所謂地心臟緊繃起來,即使早已下定決心做好覺悟,但還是無法止住這溫暖的關心,止住內心的動搖。就算只有一瞬間,那也是我不成熟的體現。
如若什麼都捨不得失去,那便什麼都無法拯救。
“就知道會這樣。”她撩起劉海扶著額頭無奈的看著天空的群星。
“不過我已經試圖去阻止你了,那個女人的委託也就算是完成了,結局也不是我能決定的。要去嗎?地獄。”
放下了捂著左肩的右手,現在的我是在微笑吧,帶著面具的我根本無法感受到,她也沒有辦法看到。
啊、要去、只有那裡才是我能夠抵達的地方。
油燈的光亮緩慢的移動著,不熟悉地形的她們根本沒有辦法依靠地圖移動,但卻只有這一條路,如若不前進便只能原路返回。可那樣做就代表了自己是錯誤的,櫻雪是正確的事實。她們會接受這樣的事情嗎?
答案是不會、即使明白自己所走的路是錯誤的,她們也不會承認她人就是正確的,承認一直以來排擠的物件,說出她是正確的這樣的話語,連想都不會去想。
只要一直走下去,終將能夠抵達終點,只要抱著這樣的決心走下去就好了,畢竟我們不可能真的讓她們受到傷害。
只要有這這一層要素在,就能消除大部分恐懼心理。
明白我們不能做出任何傷害她們之類的舉動,最多就像是那樣嚇嚇她們。
所以、只要大步朝前走就好,什麼都不必去擔心。
曾幾何時、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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