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帆騷擾白露實錘!
何雲帆渣男實錘!
“不過,他到底做了什麼,能把白露嚇的想退學?”把自己摘乾淨之後,體育委員不大的眼睛裡裝滿困惑:“我看他挺會哄女生的,白露怎麼就——”
物理課代表翻著白眼,切了聲。
白露並沒有講任何何雲帆騷擾她的事情,但顫巍巍的聲音,難過的語氣,淚溼的眼眶……無一不能說明問題。
“哄?騙差不多!”他拿看智障的眼神望向高高大大的體育委員,說道:“過招?也就你個二愣子信,明擺著在佔便宜!”
體育委員反應一下。
一拍大腿,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就說何雲帆怎麼樂意輸給白露,搞了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太噁心了,當全班同學的面,吃人豆腐!關鍵,還讓人看不出問題!
難怪白露想轉學!
卑劣!
下流!
偽君子!
道貌岸然!
一個一個不雅標籤在這個夜晚被貼在何雲帆身上,並在將來好一段時間內,一直貼著。
而當事人何雲帆還不知自己苦心經營已久的暖男形象會往渣男方向偏,送出去第二個紙團後,他信心滿滿的等著對方的示好。
大概五分鐘過去,白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何雲帆精神一振,急忙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餘光卻一直跟著那個嬌小的白色身影。
“何同學,我很喜歡你的禮物,我也有禮物送你。”印象中柔弱的女孩子路過他座位,略一停頓。
這麼一句話,讓何雲帆一晚上沒再看進去一個題,激動又得意,他就知道,白露喜歡自己,喜歡的不得了。
到放學,何雲帆心情都格外好。
和妙妙一樣,他也沒住校,市一中的住宿費算不上多貴,但也不便宜,他不想拿出這個錢,更不願意住校——有了朝夕相處的室友,他還怎麼成為同學眼裡品學兼優,家境優越的何雲帆?
出了校門,他上了晚間公交,半小時後,下了車,拐進一條黑黢黢的破舊小衚衕,這是臭名昭著的小混混聚集地。
“……四個k!強仔又來了?”一個叼著煙,約莫二十出頭的黃毛混混正對門口,率先看到走進來的何雲帆,一邊出牌一邊招呼他:“來來來,跟哥幾個玩幾局。”
出租屋內空間不大,約莫六七個平方,燈光昏黃,氣味複雜,擱置許久的食物殘渣味,發酸的汗味,吞雲吐霧的煙味混雜成作嘔的特殊氣味一股腦衝進何雲帆的鼻腔。
他眉頭都沒皺一下,顯然習以為常,隨便找了個空地坐下,看著幾人打牌,應道:“虎哥,你們玩兒,我看看。”
何雲帆最開始不叫何雲帆,叫何大強,初中時總被同學背後說名字土,就把名字改成了何雲帆,取‘青雲直上,一帆風順’之意。
混混們和他是舊相識,打小的交情,習慣了舊名字,倒從來沒喊過他的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