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您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啊?恕小的眼拙,還請三小姐恕罪。”門房還以為是哪個又想要攀高枝兒的小門小戶,誰直到竟然是他們定國公的嫡親小姐。
“不用恕罪了,你直接去賬房領了這個月的月錢就可以離開定國公府了,我們定國公府不需要這種仗勢欺人,謀取私利,就連自己主子是誰都不知道的門房。”
北堂清歌本來就有一肚子氣,誰知道這還沒進門呢,就被人給直接攔在大門外,還口口聲聲的稱自己為三小姐,難道這些下人到現在還理不清楚,誰才是這定國公府真正的女主人嗎?
“小姐,都怪小的狗眼看人低,一時豬油蒙了心了,還請小姐原諒小的這一回吧,小的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痛定思痛,絕對不會在作出任何有傷定國公府的事情了,小姐,您就可憐可憐小的吧。”門房的膽子都要嚇沒了,一個勁兒的跪在地上磕著頭,祈求北堂清歌的原諒。
門房這活兒雖然有時候很受達官貴人的欺負,可是對於一些想要求見定國公的小官兒們,還是十分的有油水賺的。再加上定國公府一向對下人都十分的優待,就連這走出去都高人一等,所以這份工作是萬萬不能夠丟的啊!
這種裝可憐、表忠心的事情,北堂清歌見得多了,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認了錯就可以挽回了,也並不是有些事情認了錯就可以彌補的,無論是立威還是清除府中的毒瘤,這個門房今天都不能夠在繼續待在定國公府了。
“沒得商量,等到明天天一亮,領了月錢就走人吧。”北堂清歌的頭現在有些疼,更是擔心流蘇和流雪這兩個丫頭的安危,自己都受到了癟三那些人的圍追堵截,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有沒有出事。
門房一看北堂清歌是鐵了心腸要趕自己走,想起自己的姑媽是二夫人院子裡的管事兒的,當即就有些硬氣起來了。
“三小姐,既然你非要趕小的走,是不是要去和二夫人商量一下,畢竟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門房直直的看著北堂清歌,一雙綠豆大的小眼兒裡面閃爍出晶亮的光芒,要知道他可不是好欺負的,背後也是有靠山的。
“哦,原來你是二夫人的人啊,那又怎樣,今天本小姐打狗還就不看主人了。”本想著不追究他假借定國公府的名聲謀私利的事情,誰知道這門房竟然是二夫人的人,險些就放過了一個壞蛋。她今天就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在定國公府她北堂清歌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來人——”北堂清歌氣勢洶洶的直接沖著定國公府的內院吼了一嗓子。
峰叔剛剛辦完事回來就聽到流蘇說小姐自從出門之後就失蹤的訊息,定國公又被夜北王上宣到王宮裡面去了,小姐失蹤的這種大事絕對不能夠驚動老夫人,更不能夠讓那個一直處心積慮想要謀害北堂清歌的二夫人知道。
所以流蘇和流雪兩人只能夠兵分兩路,流蘇回到定國公府去找定國公搬救兵,流雪則憑藉著一身的功夫隻身一人去尋找北堂清歌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