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撕破臉,大幹一場的,可是眼下兩人正在空中飛行,這場景有些不利於她,只好委曲求全,可憐巴巴的說道:“沒意見,您老人家說的都是對的,我哪兒敢有意見啊!”
北堂清歌示弱的話稍微讓夙離殤的怒氣消散了一點兒,不過這丫頭怎麼只說不做呢?
“還不下去?”
北堂清歌沒有想到夙離殤竟然是來真的,不過做人也是有骨氣的,絕對不能夠讓他小瞧了去。不過她要是不死的話,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壞蛋。
當即兩條腿就松開了他的虎腰,雙手也放開了他的脖頸,整個人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閉著眼睛任憑自己的身子往下掉去。
對於北堂清歌突如其來的動作,夙離殤有些驚了,這丫頭是傻了嗎?
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嬌小的身子撈入懷中,微微有些緊張的罵道:“北堂清歌你找死嗎?”
沒有預料之中的疼痛,反而聽到了她最厭惡的聲音,一睜眼就看到了夙離殤那張大臉,語氣立刻不善起來說道:“夙離殤,你有毛病是嗎?讓人家死的也是你,不讓人家死的也是你,你怎麼就這麼的龜毛呢?拿出點兒你男子漢大丈夫的氣勢啊!”
他什麼時候讓她死了,如果想讓她死的話,剛才他就不應該救她了。更不會把她帶到這裡來,還幫助她醒了迷、藥。
望著北堂清歌那一雙噴火的眸子,直接點了她的xue道,一手夾著她的纖腰快速的在郊外馳騁起來了。
一路上顛簸的北堂清歌都快要把胃裡的酸水都給吐出來了,她在自己的心裡詛咒了夙離殤的祖宗十八代,這簡直就是一個虐人狂魔。
等到夙離殤帶著北堂清歌回到夜城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暗下來了。
街道上的行人也是三三兩兩的,很輕易的避開了眾人的視線,幾個身縱就已經到了定國公府的大門前。
毫不憐惜的直接將懷中的女人給扔了出去,繼而轉身沒有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了。
落在地上的北堂清歌,摔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不得不說夙離殤這個家夥真的很記仇啊!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就想起來那個瘟神的一巴掌和那一抓,她就恨不得一刀結果了他,送他下去見閻王。
只可惜自己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就連這武功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更是處處受到了欺壓,這個仇她絕對得報回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xue道好像是解開了,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灰塵,這才一瘸一拐的朝著定國公府的大門走去。
拍了好幾下大門,看門的小廝這才施施然的來開門,“敲什麼敲,這大晚上的,不知道我們家國公爺不見客嗎?我勸你啊,還是從哪來兒回哪兒去吧,要想見我們家國公爺,明天一早帶著五十兩銀子來這裡排隊吧。”
“大膽,本小姐見自己的父親,還用帶銀子來排隊嗎?”冷厲的女聲帶著幾分肅殺之氣,透過那朱紅色的大門直逼大門口的小廝。
剛剛在夙離殤那裡受了氣,她打不過人家,也幹不過人家,不過她記在心裡了,可是怎麼回到家還沒進門就來了個閉門羹,真當她北堂清歌是好欺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