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定國公,倒是等回了管家峰叔,想起那日小姐說的話,沒有任何隱瞞的告訴了峰叔現在的情況。
納蘭峰在得知北堂清歌失蹤的訊息,就帶著自己的手下往外走去,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了北堂清歌的聲音,顧不上許多直接就飛奔過來。
在看到那個站在大門口神采飛揚的身影,那緊張的心這才放回肚子裡去了。
快走兩步,直接單膝下跪道:“老奴參加大小姐,不知道大小姐何事如此生氣?”
“峰叔,在這定國公府本小姐想要一個人滾蛋還需要請示別人嗎?”清冷的話語在這朦朧的夜色下越發的寒涼,猶如一把銳利的刀鋒懸掛在了每個人的頭上,似乎下一秒就會血花四濺。
納蘭峰是何等人,只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門房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當即附和道:“大小姐是定國公唯一的女兒,這定國公府的一切還不是大小姐一句話的事兒嗎?”
“是嗎?本小姐怎麼聽有人說要想動他,還需要請示一下二嬸啊!”北堂清歌這一次並沒有選擇隱忍不發,而是當著下人們的面兒點名道姓的說了出來。
定國公已經回到定國公府了,二夫人的爪牙竟然還如此的囂張,看來北堂秀兒的事情還沒有讓他們長記性啊!那麼她不介意在敲打一番,既然想要在定國公府繼續生活下去,那麼就要收斂住自己的鋒芒,不要惹她的不快。
納蘭峰微微錯愕了一下,看來小姐是打算和二夫人正面交鋒了,他自然是站在大小姐的這邊的,“小姐說的這是哪裡話,二夫人雖然是北堂家的人,但是在定國公府也只不過是幫忙打理一下府中的事物,以及照顧老夫人的飲食起居罷了,我們定國公府內部的事情,自然是無需請示二夫人的。更何況前不久老夫人才解除了二夫人的掌家之權,二夫人在定國公府也不過是客人罷了。府中的一切事宜,唯大小姐是從。”
洪亮的聲音幾乎在前院傳的範圍極廣,路過的丫鬟小廝幾乎都聽了個清清楚楚,甚至包括聞訊趕來的趙嬤嬤,這門房是她的侄子,本來是想著為他尋個簡單的差事,這才求了二夫人當了個閑散的門房。
剛剛得到訊息說是在前院惹了事,她就急匆匆過來了,本來想著憑她是二夫人身邊的紅人,怎麼著也得看她幾分薄面,誰知道竟然惹到了三小姐。
更讓他心驚的則是納蘭峰剛才的那番話語,直接將二夫人在定國公府的地位打壓成了一個沒有任何權利的寄宿的客人罷了,更是著重的對著下人們強調了北堂清歌才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這件事實。
如果說別的人這麼說,她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納蘭峰是誰?
定國公府唯一的大管家,深得定國公的信任,手中握著定國公府一大半兒的商行、鋪子、田莊,可以說是整個定國公府的開銷都是經過納蘭峰的手,就連老夫人面對他的時候都要給他三分顏面,他這麼一說,直接就將這件事情給板上釘釘了,而她的侄子恐怕這一次是真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