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忽然一道冷風順著南宮羽與樂無憂的門前衝撞而來,她還低著頭沉思,絲毫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等到那冷風刺向她與南宮羽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被南宮羽抱起來了。
她猛地睜大了眼睛,才見那站在樓梯處的男子一身藍衫,銀色的面頰此刻泛著冰冷的光芒。
他手中還捏著一個扳指,方才那冷風便是扳指甩出來的。
南宮羽臉色也變得沉鬱了,腳尖穩穩一點,連帶著無憂就這麼落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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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樓的護欄被方才龍無陌發出的冷風打碎了,碎木屑掉落到樓下,掉落到戲臺附近,樓下的人被嚇到了,紛紛退出了酒樓,那處的店小二一見二樓發生了爭執,扭身就要上來,人還沒動卻被那掌櫃的先拉住了。
“樓上是大人物,莫去摻和了。”
這掌櫃的一看就是個老江湖,拉著店小二便退下去了。
那二樓,南宮羽將無憂放下,然後將她護在身後,絕美的臉上寫滿了警惕。
龍無陌見無憂竟然乖乖的站在南宮羽的身後,瞬間便打翻了無憂之前在他腦海中立下的高冷形象。
他將扳指重新帶回大拇指上,那清冷嘲諷的笑聲瞬間傳了過來:“本王只當十小姐清心寡慾,高高在上,如今一看,原是我等幾人配不上入十小姐的眼,被這麼區區一個男子便登了先,當真是讓本王覺得自己愧對絕王二字。”
無憂沒說話,她只是冷眼看著龍無陌。
南宮羽卻笑了:“我當是誰,原來是絕王。”
“你配和本王說話嗎?”龍無陌那滿含殺意的眼神就這麼射向了南宮羽。
南宮羽勾著嘴角點點頭:“按照身份來說,我自然是不配和王爺說話,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是王爺您不配同我說話。”
“放肆!”龍無陌眉頭一皺,瞬間便覺空氣低下,伴隨著而來的便是沉重的壓力,範宇和方予安都是被這股內力鎮壓的身子不適,可最讓他們想象不到的是,這男子的武功內力竟然與絕王能夠互相沖撞,且敗不下陣來。
震驚之餘便能用內力自保。
無憂就站在南宮羽的身後,她雖然不是凡人,但是卻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強烈衝撞,的確是讓人身子不適,可是讓她感覺到最驚訝的是,南宮羽竟然可以分出自己的一部分內力替無憂釋去了周圍可以傷害到她的內息。
只聽到嘭的一聲,整個酒樓所有的東西碎的一乾二淨,範宇和方予安則是被震得吐出了一口血,龍無陌愣生生的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子。
南宮羽則是轉身將自己的披風一撩將無憂擋在了披風下,待到那周圍的碎木屑散去他這才將披風挪開。
無憂抬頭看他,見他無事竟然鬆了一口氣。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絕王,你的武功內力是很高深,甚至是整個大陸無人可敵,但是我還是警告您,萬物相生皆相剋。”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無憂眼尖,一下子便看見了他裡面白色的長衫被割開了一個口子。
伸手挑開他的披風,見那衣衫上的口子無憂的臉色瞬間便拉下來了:“好好的衣衫被扯了一個口子,方才就應該如你所說回去才是。回頭你將衣衫脫下,我給你再做一套。”
“再?“南宮羽愣了一下,低頭看她,無憂也愣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再?
她沒說話,將衣服撫平,伸手牽他:“走了。“
他嗯了一聲,跟在無憂的身後,路過龍無陌的身側,那滿臉的狡黠和得意,讓範宇和方予安都有些生氣。
路過那樓下的櫃檯,南宮羽停了一下對著那臉色很不好的掌櫃道:“掌櫃的,今日的損失全然由樓上的王爺賠償,若是不敢,你便在龍棲上下傳,就說,當今絕王毀壞物品,拒不賠償。“
無憂見他如此這般捉弄龍無陌,好笑的看著他,但是想一想,今日他們的確也沒做錯什麼,橫豎賠償這不該讓他們賠。
那掌櫃的哎了一聲,將他的傘還給他,二人這才出了酒樓,至於龍無陌那到底給沒給錢,反正和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了。
出了酒樓,南宮羽便笑了,連帶著無憂一起笑了。
“你方才可是將那龍無陌惹急了,他這人,我也是接觸過幾次的,也嗆過他,沒想到你今日也不給他面子,日後,咱們這樑子是結定了。“無憂拉著他,一臉笑意,絲毫沒有因為惹了絕王而害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