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見她笑成這般回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難不成他還能對南宮家出手?出手便出手了,我那老子也不是好惹的。橫豎,我也未告訴他我是誰,他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來,畢竟南宮府的大公子還真是沒人見過。“
無憂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天邊的雪花越下越深,越下越涼,南宮羽見那天邊已漸漸的失去了光彩,便從那街邊隨便買了一匹馬,無憂見他買馬,便知是要送自己回去。
說來好笑的是,南宮羽買馬為了那幾分錢和老闆爭執了半天,後來老闆實在是磨不過他,隨性讓了他幾分,無憂就站在一處,聽到他與那馬販子的對話,笑的是眉眼都開了。
等到那笑聲漸漸落下的時候,無憂才發現,那個人像極了她想念了幾百年的人,那個人肉體凡胎,在某個辰日飄雪的時候偷偷走了,一封信也沒有留下,甚至是一句話也沒有。
她停下了笑意,那落寞重新爬上了她的臉頰。
南宮羽將買馬的錢交到了馬販的手中,扭頭便看見無憂那滿是傷感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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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著馬鞭,手裡牽著馬匹,就這麼看著她,也不知過了許久,無憂才抬起頭,兩人的目光就這麼在空中交接了。
恍惚間,她看到一個人,穿著白衫,頭戴冠巾,面若桃花,笑焉如初的看著她。
南宮羽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另一個人,另一個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卻深深的刻在了她腦海裡的那個人。
“走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羽上馬對她伸手,無憂這才回神將手遞與他,然後身子一輕便落在了那馬上。
“駕。“南宮羽揮著馬鞭就這麼帶著無憂賓士在街道上。
也不知道打馬過了多久,就在即將到將軍府的時候,南宮羽才緩慢的放慢了馬速,他呼了一口氣,聲音沉穩:“方才我問過你一個問題,我問你有沒有特別想念過一個人,甚至是有沒有特別懷念一個人,你現在想起來了嗎?“
無憂啊了一聲,側臉看他,兩人目光之間不過幾厘米。
“你想起來了嗎?“他繼續問道。
無憂沒說話,低下了頭,馬也到了將軍府前,那守門的侍衛看到是無憂,趕緊迎上來。
“十小姐,您回來了。“
南宮羽輕手輕腳的將她放下馬車,見她背對著自己,眼裡有著一絲絲的失落和心疼。
“我走了,哪日得空我再來尋你。“說完,便打馬離去。
待到那馬走遠後,無憂才嗯了一聲,那處大門前,喋赤一身戎裝從那院內走出,見她低著頭不說話,臉上滿是落寞心中頓生怪異。
“主人。“她快步走到無憂面前,無憂嗯了一聲往院內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走到那偏院,可偏院裡只有花狐。
花狐見她如此沮喪的來了,不緊不慢的替她斟了茶水柔聲道:“夫人搬回了主母的院子,今晚留宿在老爺的房中,軟玉也去了。“
她嗯了一聲,躺會了床榻上,雙目閉眼。
喋赤許久未見過她這般了,準確來說自從那人走後便沒有了。
“主人,您怎麼了?“喋赤看了一眼花狐,花狐搖搖頭:”主人與南宮家的大公子結伴了一個晌午。“
“南宮家的大公子?“喋赤愣了一下,這個世上她只見過無憂與一人結伴過,那便是百年前將她喚醒的男子,如今那男子早已不在了。
無憂聽到喋赤的疑問這才睜眼,聲音低沉:“我今日碰到一人,像極了他,但是卻又不是他,可我不討厭他,甚至是很歡喜他。今日他問我,我有沒有特別想念,特別懷疑,甚至是特別想見的人,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喋赤低下了頭:“主人,您活了上千年,這世上您唯一想見的人便是龍主,可是龍主早就不在了,他是凡人,沒有長生,沒有不老。“
無憂不說話了,她閉上了眼睛,沒錯,她想見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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