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說話的劉鑫感受到了手上提著人的呼吸變化,深邃的眼眸裡不見絲毫驚恐,只是沉聲朝著漆黑一片的空氣道:“我知道他雖然罪有應得,但是他應該由法律來判決,而不是由你直接奪取他的生命。”
“啪!”的一聲,劉鑫話音剛落,自己受傷倏地一重,手上提著的人瞬間被某股不知名的力量提著朝門口砸了過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周身在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發生的一切,韓梅終於忍不住的抱頭蹲在地上,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而這時,陳雪也將溫家的私家車停在了警署的門口,本以為溫酒睡熟了需要自己叫的陳雪剛扭過頭,沒想到那緊閉的眸子突然就睜開了雙眼。
隨手解開自己安全帶的溫酒,臉上依舊帶著那淺淡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陳媽,我需要進去一會兒,你在這裡等我。”
“好的小姐。”心下一喜的陳雪還沒來得及盤算著心中的小九九,沒想到溫酒像是就能夠看出她的心思一樣,帶著惺忪慵懶的聲音便從溫酒嘴裡傳來。
“嗯,陳媽,忘記跟你說了,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等我要好,除非,你想徹底失去你兒子。”說話間的溫酒根本沒有理會車上人的神情,慢悠悠的朝警署大門走去。
而留在原地的陳雪臉更是倏地慘白,眼底的恐懼逐漸蔓延到了心間,抓著方向盤的手指骨更是像是折了一樣,直直的杵在方向盤上,此時的陳雪已經無心思考為什麼溫酒會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想法。
她現在最過恐慌的卻是溫酒最後的那一句話,以溫家的實力,她絲毫不懷疑,溫酒所說的話必定是不含假的。
抓著手中方向盤的陳雪滿臉驚慌的看著車前的身影,雙腳更是不安分的動了動,甚至自己的兩只腳都忍不住的疊加在了一起,但最終還是害怕的將腦袋狠狠的砸在了方向盤上,松開握住方向盤的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想法,但是她很慶幸自己在最後一刻清醒了過來,否則,不用想,陳雪都知道,她的下場可能最好的就是被溫家人給個痛快了。
進入警署的溫酒站定了片刻,隨後抬步朝著那滿是鬼氣的地方走去。
只是還未等溫酒走過兩步,一個值班的女警官便走了過來攔住了溫酒道:“這位女士,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嗎?那裡您不能過去的。”
“可是那裡要死人了。”淡笑著回望了女警官一眼的溫酒輕啟紅唇。
只是那女警官朝著溫酒指著的地方看了一眼後有些好笑的道:“不可能的,小姐,今天是我們的隊長在裡面,裡面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有事。”
“是嗎?”溫酒噙著笑,伸手往那女警官的耳邊揮了揮道:“你聽!”
“啊!”尖銳的悽厲聲立馬穿透了女警官的耳膜,還未來得及反應那是什麼聲音的女警官耳邊頓時全是痛苦的撕喊聲,以及害怕的尖叫聲。
還有,還有他們隊長低沉又難受的喚了一聲:“韓梅!”韓梅,那不是早上跟著隊長一起進審訊室的小姑娘嗎?
見人也聽得差不多了,溫酒這才將手放下,彎著眉眼道:“聽到了嗎?”
“不不不、剛剛我好像出現幻聽了。”被那尖叫聲給驚出一聲冷汗的女警官朝著溫酒擺了擺手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只是嘴上說著不可能,自己卻是非常自覺的快步朝審訊室走去,溫酒則漫步跟了上去。
“啪!”看著自己手上折斷的鑰匙,女警官頓時有些慌亂的趕忙拍了拍審訊室的房門道:“隊長、隊長,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啪啪啪!”沒有聽到迴音的女警官繼續拍打著房門。
看到這裡的溫酒眼皮一跳,伸手截住了還準備拍打下去的手掌道:“我來吧。”
說著便掐了個指訣,從衣兜裡面掏出一張符籙,快速的在門口旋繞一週後,即可朝那審訊室的房門拍去。
而此時被拍了個正中的女鬼鬼氣倏地一散,‘刺啦’一聲,案桌上本來漆黑的臺燈頓時也是一閃。
站在溫酒身後的女警官看著溫酒的動作也是微微一愣,隨後一把拍在門上,而那之前怎麼拍都拍不開的房門,就這樣被一巴掌給推開了。
用了老大力的女警官頓時慣力的朝前一撲,好在一旁的溫酒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提住了領子,並且輕描淡寫的就將人給提在了自己身後,太陽突突直跳的看著又一扇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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